個個皮糙肉厚。
眾所周知,在同等修為下,鍊氣修士只要被煉體修士近身,就相當於必死無疑。
更可怕的是,雷屬功法一旦與煉體修士相結合,會發出令人意想不到的威力,令雷堡弟子個個難纏至極。沒有一個人鍊氣修士會喜歡和來自雷堡弟子的交手。
由於雷屬的影響,會使對應修行者的性格變得有些暴躁。現在又加之一般修士不敢和雷堡弟子作對,這使得來自雷堡的弟子又八成以上是囂張跋扈的傢伙。
而眼前……
崇小白將目光放在那個標記上。
這個能夠修煉雷堡鎮派功法的傢伙,只會比她想像中的更加囂張。
賀驚雷感覺這個小丫頭一直盯着自己胸膛看,打趣道,「喂,小丫頭,你該不會是沒有看過男人的果體吧?這麼一直盯着大哥哥,大哥哥可是會害羞的哦。」
此話一出,哄堂大笑。
「所以……修煉天煞雷雲決的傢伙都是這種輕浮之人嗎?哼,堂堂雷堡也是自甘墮落了。」崇小白毫不留情地反擊道。
「哦?有意思。」賀驚雷饒有興趣地看着對方,說道,「看來我留下來是對的了。」
「你為什麼留下來?聖天祿令已經不在我的手上了。」崇小白說道。
「沒什麼,只是想着……在得到聖天祿令之前,先解決聖天祿令的持有者也是不錯的。省的拿到聖天祿令之後,還要到處追殺你這個小丫頭。」賀驚雷如此說道。
其實賀驚雷起初也是想要追着聖天祿令而去,但和這個小丫頭差身而過時,他突然有了一種奇怪的預感。
這種預感他也說不清楚是從何而起,原因為何。剛才說的那個理由,也不過是他現編出來的而已。
「真是令人不爽的傢伙。喂,小白,頭一個解決他吧,管他是不是。」鄭凌上前一步說道。
「呦呵,口氣倒是不小啊,鄭凌小妹。」
鄭凌的話剛說完,從人群中便走出一個女子。
女子指纖足纖腰身纖,眼細眉細聲音細,看似如水溫潤,實則暗藏綿針。
不知道為什麼,眼前女子明明和鄭凌在外貌上差距極大,崇小白感覺兩人之間有種莫名的相似。
「鄭方善,你不在家裏蹲着喝你的湖水,跑到這裏搗什麼亂。」
鄭凌一句話說罷,崇小白就見女子從脖頸開始飛快地紅了起來。
「你,你在說什麼!那不過是你的無恥之舉!還有臉說出來!」鄭方善罵道。
崇小白暗笑,看來這兩人是有一段什麼不為人知的過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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