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上下滑動了一下,似是對面前的我極為動情,默然良久之後,才沉聲問了一句。
「若你願意忘了那人留在這,我以後便一心一意的哄你疼你。若你不願,我便找人送你回帝都,婚約作廢。」
最後四個字,他說的極其用力,仿佛下了很大的決心。
我愣了愣,看着他在燭火映照下尤為嚴肅的臉色,心臟跳動的聲音灌滿了耳朵。
整個嘴唇麻麻的,都是被他吻了一吻的感覺……那麼沉醉。
許久,我才舔了舔唇,按住鼓動的心,弱弱開口。
「你……有多大年歲?」
「二十七。」
男人平淡的回答,看着我的表情似是不解我為何這樣問。
都二十七歲了……
我在心底算計了一下,比我大十二歲……還是大上了許多。
看了看外面呼嘯的北風煙雪,我有點兒委屈了。
若是跟了他,以後當真就要在這苦寒之地過上下半生。可若是不跟……
剛才的話的確是生氣才脫口而出,也沒有多加考慮,若是真的不跟他的話,堂堂小格格下嫁給邊關將軍還被以不潔之身作廢了婚約遣送回城,那我的臉面該往哪裏擺?以後怎麼見人?
二十七歲,倒也真是我可以接受的極限,而且……他剛才也是一本正經的說着些認真的情話,想必也是個老實人,不會有那種折磨女人怪癖。
若說先前我是萬念俱灰,那現在我仿佛又有了新的生機。
這樣的老實將軍,應該是可以託付的吧?
只是有些慫了,為了娶個新娘,竟然連不是完璧都可以接受?
……難道他心裏有別的女子?所以自己隨意娶的這人是否是完璧也不甚在意?
這或許是唯一的可能,也是最可能的可能。
我心中酸疼氣惱,很想問一句為什麼偏偏是我?帝都幾十個公主幾百個格格,憑什麼選中我韓玉繡?!
算了,如今事已鑄成,多說也無用。既然這將軍可以託付,我又無法再回帝都,便在此與他做對空殼夫妻也罷。
我有些不滿的撅了撅嘴,問他:「我們還有機會能回帝都嗎?會一輩子都在這嗎?」
阿爾哈圖眼光不變:「不會,國泰民安便可以四處走走。」
「那……」我勉強可以接受,又提出新的要求:「以後家裏要我說了算!」
阿爾哈圖仍舊是想也沒想的接受:「可以。」
我有點吃驚,不過心裏更相信他肯定是心有所屬,又到了二十七歲都沒有娶妻,所以耐不住父母雙親的懇求,娶了個小格格回來,自然是能依便依省的吵鬧。
我一邊哀怨自己為什麼是那個倒霉格格,又一邊想起若他的父母有什麼強人所難的行為的話該怎麼辦……所以立馬加上一條要求。
「如果你的雙親有太過分的行為我不會忍的,我一定會立刻回家!」
阿爾哈圖略笑了笑,仍舊是應:「嗯。」
我咬了下嘴唇,又想,這才剛新婚時分,他要是出去找那個相好,我覺得自己不能忍。
但天瓏國是男權社會,女人沒權利管束這些……我想了很久,決定先控制了他的銀錢再說。
「你的俸祿也由我支配,你不許有異議!」
宣佈着一項又一項,阿爾哈圖和之前一樣鄭重其事的點頭。
「好。」
幾乎百答百應的樣子,既然雙方都滿意,那也沒什麼好說。
我看着他,深吸一口氣,主動迎上去,試探性的啄了啄他的嘴唇,一股熱意從心底直撲臉頰。
嬤嬤昨日講過夫妻之事,我也知道此時該盡力配合,我看着他的眼,閉眼言道。
「那你得說話算數,以後就只疼我,我就……認可你了……」
「算數。」
阿爾哈圖眼中有些驚喜,一雙大掌便將我攏入懷中,隨後便是綿綿的深吻……
久到我幾乎認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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