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大的反應,忙是上前將他攙起,一面吩咐門房道:「去上茶來。」接着皺眉道:「你是陳蓉的親戚?陳蓉現在如何……」
陳瑾到了此處,便開始哽咽起來,紅着眼眶道:「他倒是還好,只是……只是小人卻是遭了滅家之禍,不得已,這才奔赴來京,為的……就是告御狀的,只是求告無門,這才來見葉修撰……」
這種家鄉的親戚來打官司,然後求告到同鄉的事本就是習以為常,不過葉春秋聽說他要告御狀,卻還是嚇了一跳,有什麼事還非要告御狀不可?何況,這御狀是你想告就能告的嗎?
葉春秋便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能否相告呢?」
陳瑾慟哭道:「小人在寧波市舶司里供奉,市舶司葉修撰顯然是知道的吧,這是祖上的營生,本來也算是相安無事,家中也有一些余財,而小人……小人只有一女,年方九歲,想着還未及笄,因而小人倒也沒有太多防範,就在兩個月前,我那閨女本是去市舶司里尋我,誰料到卻是撞到了幾個倭使……」
說到此處,陳瑾已經泣不成聲,葉春秋好不容易才聽明白,這倭使入貢,一向是從倭國到寧波港的,之後市舶司負責接待,接着便輾轉至京師。
就在兩個多月前的時候,恰好倭使抵達了寧波港,陳瑾的女兒本來年少,自然也不可能學那些小姐待字閨中,便如往常一樣去市舶司里尋陳瑾,誰料當時風雨交加,陳瑾的女兒不知去哪裏躲雨了,卻被這些倭使截住,數十個倭使,竟拖了個九歲的孩子行暴,這陳瑾的女兒當夜便死在了市舶司里,驚聞噩耗之後,陳瑾頓時天旋地轉,而後連忙去官府里狀告。
結果那些倭人已經在市舶司的護送下往京師來了,只留下一個倭人應訴,而這倭人根本沒把陳瑾放在眼裏。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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