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敬忠皺眉,既想去看看,又似乎覺得有客人在。
葉景連忙起身:「時候不早,門下告辭。」
鄭敬忠還未答應,葉春秋卻是動了小心思,按理來說,在外為官的人,大多都是不帶妻子的,因為夫人都得在家裏掌着家呢,所謂相夫教子是也,可是這鄭敬忠卻是帶着夫人來上任,那麼理應是有什麼難處,莫不是得了什麼頑疾,大宗師放心不下?
這樣一想,葉春秋起心動念,便不由對那婢女道:「不知有什麼症狀。」
「春秋。」葉景在旁有點發急,人家女眷得了病,你湊個什麼熱鬧啊,雖然曉得你不知哪裏學來了醫術,還和自己舅父在寧波弄那同濟堂風生水起,可是這兒,卻不是你胡鬧的地方。
葉春秋便笑,朝鄭敬忠行禮道:「恩府,門下也是關心師母的安危,門下頗懂一些金石之術,呃,突然聽到有人患病,這才失口一問,實在失禮,萬望恕罪。」
鄭敬忠也是不禁無語,不過葉春秋失語和葉景失語是不同的,葉景一個鬍子拉渣的大男人若是問你夫人得了什麼病,多半換了是誰都要先揍了一頓這廝再說,可是葉春秋年輕幼小,相對於鄭敬忠來說,都可以做孫子了,自然而然,也就沒有那麼多的口忌。
鄭敬忠也就沒把葉春秋的話放在心上了,不過一個小毛孩子,他自然也不會把希望放在葉春秋身上,反而急匆匆道:「張大夫到了嗎?」
很不尊重自己啊。
葉春秋其實也很能理解,自己總不能吹牛說,自己是什麼婦科聖手吧?這不科學。他便笑吟吟的插了一句:「學生曾拜在無錫談允賢門下學了一些醫術,可以去看看。」
這一下子,鄭敬忠終於是拿正眼看葉春秋了。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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