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個人了,可能在大父眼裏,春秋是個大奸大惡之人,可是……到了今日,孫兒已經沒得選了。」
葉春秋深深地看着葉老太公,繼續道:「他們以為他們是正確的,他們想讓這天下按着他們的想法去前行,可是孫兒也有自己的想法,若是在市井,兩個人意見不合,至多是話不投機半句多,不搭理就是,可是到了廟堂上,意見不合,那便是你死我活,孫兒無路可退了,孫兒自然也不想去做當初那個葉春秋所不願做的事,可是時至今日,孫兒做了,也決不後悔。」
葉老太公只是唏噓:「此事……有誰知道?」
葉春秋目光幽幽地看着老太公:「除了大父和孫兒,只有幾個心腹知情,其餘的人,一概不知。」
葉老太公顯得很是緊張,他苦笑道:「這是怎麼了啊,怎麼好端端的,就變成了這個局面呢?難道只因為理念不合,就要你死我活嗎?廟堂上的諸公,還有你們,都是讀了聖賢書的,難道就一丁點也不曉得謙讓之禮嗎?哎,老夫想不明白,真是想不明白啊。」
葉春秋嚅囁了一下,才道:「理念不和只是因,利益不合,才是果。」
簡單一句,就是利字當頭。
葉老太公眼眸勐地一抬,似有了明悟。
一時間,他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只低垂着頭,似乎很不願意去承認這些東西。
禮義廉恥,本質上不過是利益分贓的遮羞布,冠冕堂皇的話,又何嘗不是利益分配的藉口呢?
「哎……」終於,他長長地嘆了口氣,道:「春秋,老夫知道你不容易,怎麼可能容易呢?位極人臣,到了今日這個地步,這是如臨深淵啊,這件事,萬萬不要和你父親說,不能說,出了這個門,就一字半句都不可吐露了,春秋,你來,你坐下。」
葉春秋便搬了個錦墩來,坐在葉老太公的身邊。
葉老太公拉着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膝間,定定地看着葉春秋,語重心長地道:「你要小心,凡事都要小心,你做什麼,老夫都不怪你,真不怪你,你有你的念想,可是有一條,你要記着,真不可去做曹操,這是萬萬不可做的,那些讀書人,不打緊,可是陛下,對你可有大恩大德。」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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