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一清,態度雖是不明,卻也難以反對,事到如今,與其如李公這般反對,反不如參與其中,對商稅法的某些值得商榷之處進行指正。
這個理由,頗有些像是溫和派的意味,無非就是說,眼下是攔不住了,與其拼命去攔,做這無用功,那就把危害減到最低,全盤否認只是搗亂,有限參與,才可以盡力地挽回損失。
當日,這份報紙的銷量開始上揚。
雖然對費宏這樣痛斥的聲音依然不絕於耳,卻也有一些讀書人,漸漸開始深思起來。
是啊,鬧下去有什麼好處呢?
不但有害國家,還會引發黨爭,何況就算是各種折騰,就攔得住商稅法了嗎?
王公……這也是謀國之言啊。
費宏接着上奏,要求廷議討論商稅法。
宮中似乎對此也能理解,也知道若是強推,未必有利,自然恩准。
如此一來,這就有了討論的空間,而針對這商稅法,這費宏也是滑頭,而是在報中呼籲讀書人寄書信來報館,表明自己的立場,自己則選錄其中一些建言,在廷議之中代為奏陳,好使天子知道,讀書人們的心中所想。
明眼人都知道,這是費宏收買人心的手段罷了。
偏偏,頗有效果,倒也挽回了一些聲譽,雖然激進的人依舊叫罵,卻也有一些人,覺得費公行事穩重。
這其實未必就是費宏比李東陽穩重,只不過二人所代表的利益不同罷了,李東陽的背後,是激進反商,且悲憤的讀書人,他只能為反而反,否則,那些支持他的讀書人,非要炸鍋不可。
一場廷議,已是迫在眉睫,針對這廷議,又是滿城風雨,誰會管鎮國府那檔子的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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