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客氣地沖了進去,開始舉着棒子肆意動手打人。
於是在這些暴力驅趕之下,場面大亂,無數人發出慘唿,可是帶隊的錦衣衛新任指揮使僉事葉俊才卻是面無表情,他帶着兩個千戶,到了馬車邊,在一旁道:「可是費部堂?」
雖然沒有成為首輔,可是費宏的禮部尚書一職依舊還在。
費宏臉色發青,聽到外頭的哀嚎聲,更感到不妙,讀書人是來找自己算賬的,自己可以龜縮起來,可以裝孫子,可以含淚求告,即便不能平息這些怒火,可至少不至於將事態鬧大,可是現在……
完全可以想像得出,錦衣衛們一動手,這就是將自己置之何地啊,本就怒不可遏的讀書人,更會將一切的帳都算在他的頭上,使無數人認為他是一切事情的禍根。
外頭的問話,費宏不得不回應,他打開了車窗,便見外頭站着一個年輕輕的錦衣衛僉事,他道:「何事?」
這兩個字,說出來的時候,有氣無力。
葉俊才道:「家兄聽說費公這兒鬧得厲害,生怕費公遭遇什麼危險,所以特地命我來保護費公,費公無礙就好,且稍等片刻,很快就好了,這些讀書人,狠狠地揍一頓,自然就曉得厲害,便再不敢來滋事了,錦衣衛親軍,早就瞧他們不順眼了。」
聽到那慘叫和哀嚎聲,甚至還有撕心裂肺的痛哭,費宏甚至感覺天旋地轉起來,可以想像,現在是任何的迴旋餘地也沒有了。
費宏勉力地坐在車中,卻是什麼話都說不出口。
停手嗎?
既然已經開始,那麼現在停手,又有什麼意思?
繼續嗎?繼續下去,自己更加成為眾矢之的。
不管怎麼做,自己是真的完蛋了。
徹底地完蛋了。
他此時竟是欲哭無淚,看着葉俊才一副很為他好的樣子,想說什麼,卻又說不出口,他突然嘆了口氣,道:「噢。」
只是一個噢,來回應着所有的事,除了這個噢之外,他再無法說什麼了。
事情……怎麼會到這個地步。
他身軀顫抖着,心裏,只剩下了這個念頭。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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