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我即便死了,那也無法瞑目。」
劉健看着他,目光越加深冷,道:「那麼劉太保可要小心了。」
威脅,赤。裸裸的威脅。
劉健的心情還是較為沉重的,他跟謝遷那性子不同,他素來遇事還算穩健,待人還算隨和,可是現在面對劉大夏的寧頑不靈,劉健心中已經動怒。
劉健的威脅已經那麼明顯,可惜對於劉大夏來說,他已經不在乎了,他只是呵呵一笑道:「是嗎?有勞劉公關心,不過現在,小心的卻是你們,你看,江南不是鬧了起來嗎?何況,抬頭三尺有神明,祖宗們在看着陛下和劉公呢,太祖高皇帝在上,他們所定製的祖宗之法,老朽倒要看看,誰敢輕視?陛下……想必也不想做不孝之人吧,劉公呢,劉公身為首輔,難道可以和陛下一樣,對祖宗之法全然無敬畏之心嗎?自漢以來,歷朝歷代,都是以孝治天下,文皇帝靖難,亦是以建文擅改祖宗之法為理由,這才靖難定鼎,改弦更張,將祖宗之法重新得以確定,現在……國家有了奸臣賊子,竟是慫恿天子,廢黜祖宗之法,將太祖高皇帝的大誥,視若無睹,亂臣賊子,豈不是人人得而誅之,劉公,這個局,你們破不了,今日之後,天下就要沸沸揚揚,現在,擺在陛下和劉公面前的一個問題是,葉春秋重要,還是太祖高皇帝重要,孰輕孰重,陛下和劉公心裏自會有思量的。」
他說罷,哂然一笑,帶着幾分傲慢道:「言盡於此,劉某告辭。」
他沒有等劉健反應,便徑自站起來,徐徐而去。
劉健這四平八穩的人,竟也在這時,氣得臉色青白,禁不住低聲道:「欺世盜名之輩。」
劉大夏還沒有走遠,這話又怎麼沒聽到,卻不以理會,他很清楚,走到了這一步,已到了魚死網破的時候了,接下來,壓力不是在自己的身上,而是在朱厚照和劉大夏的身上。
………………
昨天很抱歉,昨天有事要辦,實在抽不了多少時間,深夜才回到家,已經累得倒頭就睡!(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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