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
可有什麼辦法呢,現在內憂外患,再加上一個不肯消停的天子,還真是讓人哭都沒地哭去。
「陛下……不會有什麼危險吧?」王華憂心忡忡地看着劉健道,雖然早就適應了朱厚照愛玩失蹤的習慣,但是王華還是有些擔心。
劉健也深深地皺着眉頭,凝重地道:「老夫的右眼,也總是跳……」
說着,他朝着遠處的宮闕,不禁長長一嘆。
……………
而另一邊,那王漢忠進了葉春秋的房間,上下打量了一眼,便道:「這客棧一點兒也不好,實在是髒亂,嘿嘿,說起來啊,鎮國公,我在京師里聽說,你可是富甲天下啊,哈哈……」
「然後呢?」葉春秋笑看着他,只是那笑意卻是不達眼底。
王漢忠也笑着道:「然後……自然是想好生和鎮國公親近一下,你也知道,無論是佛郎機人還是學生,都是求財,鎮國公有財,我們嘛求財若渴,這不是正好嗎?鎮國公,你來說說看,你的身價,會是多少呢?」
葉春秋面若春風,坐下之後,呷了口茶道:「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
王漢忠便身子向前傾了傾,才道:「沒什麼,只是隨口一問罷了。」
葉春秋卻是徐徐道:「你的好奇心如此重,其實葉某人也有一些好奇,葉某人一直在思考一件事。」
「嗯?」王漢忠笑吟吟地看着葉春秋:「願聞其詳。」
葉春秋便道:「從種種的跡象來看,這佛郎機人對我大明的天文地理,乃至於民風,甚至是朝廷的反應,都可謂是知之甚詳,想必……這一定是王先生的傑作吧。」
王漢忠不以為恥,反而是面有得色地道:「哪裏,哪裏,學生不過是食君之祿、忠君之事罷了,難得佛郎機人器重學生,學生不過是力所能及而已。」
葉春秋心頭浮出鄙夷,眼裏閃過冷色,臉上卻是沒有露出憤怒之色,唇邊依舊帶着微笑。(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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