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每一個人都無法倖免。」
「對。」葉景今日顯得格外的不同,至少葉春秋從來沒有在他的臉上見過這樣的表情,葉景正色道:「可是這裏是邊鎮啊,是朝廷拱衛西部的邊陲之地,是最重要的西部屏障,這裏的人口相對關中、江南,本就稀少,再經歷一場這樣的變亂,便會更加的地廣人稀,我們大明的漢人稀少一些,將來內附和來定居的藩人就更多一些,經過這麼一殺,百年乃至三百年之後,當年漢武帝開始便一次次鞏固的河西走廊,還能穩固嗎?為父忝為欽差,今日到了這裏,固然是獨木難支,可是無論如何也不能坐以待斃,春秋願意留下,那就留下吧,無論是生是死,我們父子二人,就為這裏盡一些綿薄之力。或許……將士們未必會叛亂,某些人也未必就煽動的起諸衛,只要還有時間,我們就可以有所作為,哪怕一丁點也好。」
說到這裏,葉景的眼眶顯得有些濕潤,緩緩地道:「從前哪,為父的心裏只有繡娘,繡娘和你便是為父的一切,可是如今做了官,這心便不能再這樣小了。」
葉春秋知道葉景想做什麼,他想在這有限的時間裏去儘量地化解危機,可是深知歷史的自己卻知道,這一切不過是虛妄,如父親方才說的那樣,其實……已經來不及了,只有三日,三日而已,三日時間能夠消除掉那些被人欺壓了數年的怒火嗎?能平抑那處心積慮,步步為營的野心嗎?
這根本不可能。
葉春秋突然道:「平叛!要做好平叛的準備!」
「什麼?」葉景愣了一下,狐疑地看着葉春秋。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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