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舉刀迎上。
「碰!」一聲巨響,雙刀相交,兩人馬匹各自倒退兩步。
「紅臉的,力氣不錯嘛!」華雄揉了揉稍有酸麻的虎口,復又提刀攻來。
「你也不錯!」魏延提刀迎上。兩人你來我往,大戰了數十回合,不分勝負。
魏延此時心急了,他可是立下了軍令狀,若是不能斬殺華雄,豈不就是,他的性命就會交代了?
但是,魏延越是心急,他的招式越是變形,三百餘回合後,竟是棋差一招,敗下陣去!
「可斬殺了華雄?」魏延回到大帳,袁紹便開口問。
「我沒有!」魏延低下頭去,沒有了剛剛的高傲。
「哼!是誰的,必斬華雄?」魏延回到軍中,袁紹當頭便呵斥道。
「我」魏延啞口無言,畢竟軍令狀是他親口立下的,他此時還能些什麼呢?
「本初兄,文長也是勇武,能與那華雄大戰三百回合不敗,已是十分不易,本初兄就莫要再如此了!」曹操開口解圍道。
「哼!軍令狀是他自己立下的,俗話,軍令如山,又豈能當做兒戲?」袁紹道。
「這」曹操也犯了愁,心中已經將魏延罵了上千遍,你你,沒那個能力,竟然還要立這個軍令狀,這下好了吧?被人抓住了辮子!「本初兄,規矩是死的,人是活的,我們應該講求變通!」
「此話怎講?」袁紹皺了皺眉道。
「本初兄,雖然文長立下了軍令狀,但他畢竟跟那華雄大戰了三百回合,戰力之強,可以是聯軍中數一數二的了,聯軍此時正是用人之際,不若讓其戴罪立功,明日再去戰那華雄,其兄弟助陣,若是不成再斬了魏延不遲!」曹操道。
「這三人打一個,是不是有不講道義啊?」袁紹猶豫道。
「這有什麼?我們是來圍剿叛賊董卓的,道義自然就是站在我們這一方的,即便是人多欺負人少又如何?」曹操大義凌然地道。
「好!既如此,那便這麼辦!」袁紹敲定道。
「報!」就在諸侯討論之時,那士兵再次來報,「那華雄被人斬了!」
「什麼?被誰斬了?」袁紹,曹操大驚,同時開口問。
「被一個紅臉的漢子,樣子跟魏將軍差不多!」士兵回道。
「好!不管是誰,華雄被斬,值得慶賀,大擺筵席!」袁紹撫掌笑道。
一旁的曹操暗自嘆了一聲並未多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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