彰。能拿回家的獎章,大都比較普通。饒是這樣,陳列室里他的地盤也不小。
「怎麼會!」男人每次聽她這麼說,就一本正經地說,「咱家要是沒你,這些獎章都不可能存在。」
明知道是哄她,聽了心裏依然甜滋滋的。
「你家剛子就是這個!」李翠琴騰出手,豎了個大拇指。不止她,村里其他婦人也一樣,提到向剛就誇他是「男人中的模範」。
蓋因大伙兒都知道了向剛為了讓媳婦兒少遭罪,毅然選擇結紮的事。
說起這茬,前幾年還鬧出一樁好笑的事。軍部某個大佬的女兒,看上了向剛,不介意他年齡比她大得多,也不介意他有媳婦有孩子,揚言道,只要向剛肯和妻子離婚、並且孩子判給前妻,她願意下嫁於他
和向剛一個級別的戰友們聽說後笑噴了。她哪來的臉說那樣的話?軍部大佬聽着是很厲害啦,可向剛也不是吃素的好嗎。他如今的地位,別說軍部大佬,元首都對他客客氣氣的。
然而臉很大的姑娘,愣是不理解,見向剛繞着她、躲着她,看到她沒好氣,還當是盈芳攛掇的,某次慶功會,借着酒勁耍酒瘋,賴着向剛愣說有了他的孩子。搞得不明真相的人差點就信了。
向剛表情淡漠,當着參加慶功會的眾人說了這麼一句:「我七年前就結紮了。而且我有潔癖,除了我媳婦,別的女人近我的身,我就噁心得想吐。」
和向剛一個正營的軍官們,面上不顯,私底下紛紛給他大拇指。當着大佬的面,敢這麼說的,普天之下恐怕也就這位爺了。
經這麼一鬧,其他女人再對他感興趣、再想破壞他的家庭,也不敢胡說八道、惹是生非了。
否則到時候,丟臉的是她們。向大爺為了貞操,結紮兩字都敢說,試問還有什麼不敢的?
村里人聽說後,起先都不信。你說堂堂一大老爺們,還是做幹部的,走的還是軍政之路,幹啥想不開結紮呢?後來聽蕭三爺講,女婿是心疼他媳婦,避孕措施總有漏洞,懷上了不能生,這不讓女人活受罪嘛。
這麼一說,大伙兒釋然了。也因此,向剛寵媳婦的名聲擴散了開去。不管認識不認識的,只要男人不夠疼自個婆娘,都會拿向剛當正面教材。
別說,雁棲公社有了他坐鎮,從此以後還真的沒再出現打罵婆娘、苛待婆娘的漢子。
倒不是個個都想跟着向剛學做妻奴,而是吧槍打出頭鳥,你做過分了,迎接你的就是整個公社的白眼和唾沫。
山上還有特種兵部隊駐紮呢。光想想都嚇死了。於是乎,雁棲公社又出了迴風頭,縣裏還敲鑼打鼓地送了塊匾額過來,夸雁棲公社社風正、民心齊。
收到匾額的時候,村里這幫大老爺們沒少擠眉弄眼。這真不是他們想要的,真的!純屬意外!
扯遠了,拉回來。
下到山腳,盈芳回家的腳程就快了。
如今村里道路都鋪上了柏油,中間是車道,兩側留了一截一米來寬的行人路。
行道旁間隔栽種着柳樹、桃花。一到春天,從半山腰往下俯瞰,整一座花紅柳綠的美麗花園。
盈芳家尖屋頂的大洋樓是最顯眼的,老遠就能看到屋頂上那一口白色的像大鍋似的衛星電視地面接收器了。
近兩米高的院牆裏,人聲鼎沸。
「看來又有親戚到了。」李翠琴笑着說。
「沒準兒是暖暖丫頭。她前幾天來過電話了,說就這兩天的火車。」盈芳加快了腳下的步伐。暖暖、晏晏今年子高考,一個考上了京大的新聞系,一個考上了華大的臨床醫學。平時都住校,周末回四合院,但要說最惦記的,還是寧和老家。因此中秋說什麼都要回來,哪怕只在家待一兩天。
「俏俏我來抱,你趕緊回家去吧。我去趟燕子家,前兒她說理出了一袋妞妞先前穿的衣服,我過去拿下。」
「那行,晚飯來我家吃。」盈芳竭力邀請,「燕子一家今晚也在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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