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頗為緊張,在他記憶中,祖父從來沒有單獨接見過自己,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文叔,祖父找我……」他又忍不住問管家道。
管家滿臉苦笑,這小子已經不知問自己多少次了。
「我真不知道,小官人見到祖父不要擅自開口就是了。」
沒有得到一點消息透露,曹性只得硬着頭皮跟隨管家來到祖父的書房前。
「老爺,小三郎來了。」
「進來!」
曹性磨磨蹭蹭走進了祖父的書房,進了房間,他才意外地發現三叔也在祖父的書房內。
曹性連忙跪下行禮,「孫兒拜見祖父,向三叔問好。」
曹評點點頭,對三子曹選道:「就按照我說的,和王家的見面暫停,隨便你找個什麼藉口,就說她身體不適,下次再說!」
「是!孩兒明白了。」
「先去吧!」
隨着三叔的腳步聲走遠,曹性心中更加緊張了。
曹評不慌不忙喝了口熱茶,這才看了一眼孫子,「我想知道文市之事,是你帶李延慶去文市的吧!」
曹性不知發生什麼事,背上有點出汗了,他不敢否認,只得點頭承認,「是!」
「為什麼帶他去?」
這時,曹性忽然想起了剛才在這裏的三叔,難道是他有點想到了什麼。
「為什麼?你告訴我。」曹評目光變得嚴肅起來。
「因為李延慶尚無妻室,孫兒就想就想」
「你就想把蘊娘介紹給他?」曹評目光銳利地盯着這個擅自做主的孫子。
曹性心虛地低下頭,小聲道:「原來祖父已經知道了。」
「我不知道,是他告訴我,你讓他給蘊娘答題,寫了一幅對聯,我就猜到你是這個意思,這種事情你怎麼能擅自做主?」
曹評語氣十分嚴厲,極為不滿地瞪着這個不懂事的孫子。
「你可知道今天王道齊的兒子要和蘊娘相親,這件事已經協商幾個月了,你怎麼能隨意安排外人插足進來?」
曹性嚇得連連磕頭,「孫兒知錯,孫兒知錯!」
孫兒的態度讓曹評的臉色稍稍和緩一點,又問道:「李延慶知道多少?」
「他什麼都不知道,他還以為蘊娘才十歲出頭。」
曹評一怔,「你這樣告訴他的?」
「孫兒怕他不肯寫對聯,所以就沒有說實話,告訴他蘊娘八歲就想給書房寫對聯,兩三年都沒有收穫,所以他以為蘊娘最多十歲出頭,他應該只是想鼓勵一下愛收藏書的小娘,沒有別的意思?」
曹評在房間裏來回踱步,好一會兒才道:「你知道我剛才叫你三叔來做什麼?」
「孫兒不知!」
「我讓他暫停和王家的相親,等以後再說。」
曹性忽然明白過來了,「莫非祖父也想」
「廢話!科舉探花郎,我怎麼可能不動心?你以為去年科舉發榜時,我親自出馬去搶婿是為了什麼?」
曹性徹底糊塗了,祖父把自己臭罵一頓,可轉眼又不是那麼回事?這到底
曹評瞥了他一眼,見他一頭霧水,便恨恨道:「你這個臭小子怎麼就不明白,李延慶沒有妻室這麼重要的事,你為什麼不先稟報我?一個進士及第、正六品、沒有妻室的年輕官員,你知道這個消息傳開後,汴京會有多少人搶他嗎?」
曹性徹底呆住了,原來原來和自己想的完全不一樣啊!
「我來問你,你確定李延慶沒有妻室,或者沒有定親?」
「孫兒只知道他家中有一房小妾,確實沒有妻室,但有沒有定親我不清楚。」
曹評點點頭,一般是先娶妻,後納妾,象李延慶這樣先納妾的倒也少見,估計那女子要麼出身不太好,或者之前是丫鬟。
曹評倒不管這個,他更關心李延慶究竟有沒有定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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