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怎麼會被任命為侍御史?
「他同時也是太子的人。」
潘旭『啊!』的一聲,他頓時明白了。
這時,高深目光一挑,看見李延慶走進了騎射場,便笑道:「他來了,在大門那邊!」
曹評和潘旭同時轉頭望去,只見大門口走進一個年輕人,正是李延慶,只是他似乎有點不知道該往哪裏去?
曹評連忙吩咐旁邊一名管家,「快去,把李探花請到我這裏來。」
........
李延慶從大門走進了騎射場,大門兩邊站着不少看演武的年輕客人,他們都是晚輩,還沒有資格坐上看台,雖然看台上還有不少位子,但李延慶還是本能地和年輕賓客站着一起。
不過他的站位還沒有選好,一名管家便從看台上奔了下來,上前抱拳道:「請問,這位官人可是李探花?」
「我是!」
「我家老爺請官人過去一敘!」
李延慶微微一怔,向看台上望去,正好看見了曹評向他招手,他便點點頭,跟隨管家走上了看台。
「延慶,怎麼現在才來武市?」曹評笑問道。
李延慶連忙躬身行一禮,「晚輩剛才去文市了,耽誤了一點時間。」
「呵呵!我險些忘了,你可是科舉探花,當然更喜歡文市。」
李延慶不好說是曹性的安排,以免曹評怪到孫子頭上,他笑了笑,沒有說話。
這時,高深拍了拍身邊的位子笑道:「快快坐下,等會兒看看高寵的槍法。」
李延慶見第一排只坐了他們三人,後面很多長輩都以異樣的目光看着自己,他便知道這個位子是有規矩的,不能隨便亂坐。便笑道:「我還是坐後面吧!」
潘旭卻有點急了,連忙道:「李探花今天是貴客,不必客氣,請坐吧!」
曹評也點點頭,「我還想和賢侄聊一聊騎射呢!儘管隨意坐。」
李延慶無奈,只得在眾目睽睽下坐了下來,李延慶如此受優待其實也不奇怪,宋王朝實行高官虛權、低官實權,低品官品階雖然不高,卻往往手握大權,這便使這些低階實權的官員在各種宴席上往往受到優待。
李延慶出任的侍御史有彈劾權、監察權、審案權,官員一般被彈劾,輕則罷官,重則下獄問罪,即使能逃過彈劾,也至少要動用宰相一級的資源,侍御史的權力對朝廷百官和地方官員的殺傷力極大。
梁師成之所以被稱為隱相,很大程度上就是因為他控制着御史台,象被梁師成推薦為宰相的王黼,之前就出任御史中丞,現任御史中丞王安中便是梁師成推薦。
正是御史台擁有的巨大權力,才使百官對御史們又恨又怕,大多敬而遠之,如果家人出事,又恨不得立刻拉攏和御史的關係。
曹評又笑問道:「不知賢侄在文市上答了誰的題?」
李延慶有些不好意思道:「我遇到令孫曹性,在他的邀請下給他妹妹寫了一幅對聯。」
曹評呵呵大笑,「是給我家那個書呆子孫女寫書房對聯嗎?我倒想看一看了。」
這時,場下傳來一聲鐘響,只見一名武士騎馬疾奔而來,是潘成玉,潘旭的孫子,他手執一柄大刀如狂風般殺到場中,手起刀落,一隻木偶人被他攔腰劈為兩段,氣勢先聲奪人,贏得看台上一片掌聲。
李延慶點點頭,這一刀力量不錯,刀勢也十分凌厲,看得出有真才實學。
潘成玉向看台上行一禮,開始揮動大刀,只見大刀翻飛,如一片片雪花飛舞,刀法十分嫻熟,李延慶也忍不住喝彩道:「好刀法!」
這時,潘旭向高深使個眼色,高深會意,便低聲笑問道:「前天賢侄說會有調令下來,不知出任何職?」
「還是侍御史,只是從殿院調到台院。」
高深微微一笑,「我明白了,你是接劉霖的位子,那個位子空了快兩個月,不知什麼時候上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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