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人說的話?
手臂,用力的將她禁錮在胸前。
那人將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聲音微顫的道:「吶,你真是顧靈色?」
敏銳的覺察到他的聲音不太對勁,顧靈色心尖一顫。
放軟了聲調,「葉承樞,鬆開點,我喘不過氣了。」
身後那人,乖乖的鬆開了一些。卻還是緊緊地將她抱在懷裏。
眉頭皺了皺眉。
葉承樞,嗑藥了?
這是顧靈色現在唯一想到的能夠合理解釋他不正常的理由。
要不是嗑藥了,能這樣精神恍惚麼?
冷靜到可怕的葉承樞,也有這樣意亂情迷的眼神麼?
顧靈色咬了咬牙,輕聲細語的道:「葉承樞,你到底怎麼了?」
「你到底是誰?」
身後的男人好像魔障了。只知道問她是誰。
這時候顧靈色哪裏還顧得上兩人穿衣服沒穿衣服的問題。只一心擔心身後這男人,是不是真的嗑藥把自己嗑瘋魔了。
語氣是近乎溫柔的低喃,「葉承樞,你鬆開手讓我轉過去,你看看不就知道我是誰了?」
身後的男人狠狠的搖頭,「不行。」
「為什麼不行呢?」用上了哄葉柚子睡覺的寵溺語氣。
「因為我看到你的臉,就知道你不是顧靈色。」
還真是嗑藥了!
她不是顧靈色,她能是誰!
媽的!葉承樞還真敢幹啊!他都不怕他嗑藥把他聰明絕頂的腦子給嗑傻了!白瞎了那麼聰明的腦袋!
壓下心頭的怒火,顧靈色的語氣是越發的溫柔了起來,「我是顧靈色,是你老婆,是葉柚子的媽。你要是不相信,看看我不就知道了?」
「不是,你不是。」男人一說話,溫熱的鼻息便噴在了她的耳垂,很癢,很難受。
什麼叫作繭自縛,顧靈色明白了。
她還想挑逗葉承樞讓他難受呢,結果現在最難受的人是她!
在心裏嘆了口氣,她溫聲細語的問:「那你說,我不是顧靈色我又是誰?」
「不知道。」
真傻了!
吸了吸鼻子,隱約嗅到了一股子酒精味兒。
顧靈色拳頭一捏。
嗑藥不算,還喝酒是吧?
真能耐!
「葉承——」
「別轉過來。」
「……」
「你是老爺子找來的她的替代品。」
心尖兒,猛地收縮。
「我應該把你推開的,可你太像她了。我捨不得。」
鼻尖兒,猛地一酸。
「哪怕明知道你是假的,可我也想抱抱她。」
喉嚨一哽咽,「葉承樞……」聲音低沉了下去。
「不對。你這樣叫法不對。她叫我的時候,總習慣把樞上揚,帶着璇兒的挑高。重新叫。」
「葉承樞。你喝醉了。」
「對了,這樣就是她了。」
顧靈色心尖跟針扎一樣痛。
小手覆蓋在他的手背上,特別想哭。
「對不起。」
她竟然留下他,讓他承受這麼多的痛苦。
他究竟該痛苦,才能這樣喝醉?
他該怎樣的痛苦,才會這般失去冷靜與理智。
葉承樞,何曾失去過理智與冷靜。
驕傲的葉承樞,也會這樣……
這樣卑微麼?
她怎麼能把那個葉承樞逼成這幅模樣。
「葉承樞,真的對不起。」
「嗯,她總喜歡跟我說對不起。但我總告訴她,她不用跟我說對不起。因為不管她做了什麼,我都不會生氣。」
像這樣分不清現實與幻覺的男人,還是葉承樞麼?
顧靈色心痛的真的沒辦法呼吸了。
他,他從來都是冷靜到冷漠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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