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迎接,想去幫忙搬些東西,讓人給止住了。
「這些可沉,老人家你幫忙領路就可以。」年輕的小伙說道,又說了句:「這地方也太偏了吧,離鎮上那麼遠,多不方便。」
「影哥哥挑的地方,你居然說不好,星兒,揍他。」昨天那個紫衣少女說道,但是今天換了一身藍色的,扎着兩束秀髮。垂在肩前。
「我打不過豪哥哥。」星兒回復道,是個十三四歲的孩子模樣,面目清秀,穿着深藍色的褂子,正坐在門沿上看着其他人搬東西。
「臭小子,還不過來幫忙。」小豪故作生氣的樣子,大聲的說。
「不要,影哥哥就叫我在這兒數着,別漏什麼東西。」說完朝他做個鬼臉。
「我覺得這兒挺好,清淨,還大,公子就喜歡清靜。」說話的是個大塊頭,扛着一口大箱子,身長八尺有餘,體格壯碩,雖然是深秋,卻是滿頭大汗。
「山虎,沒想到你的品味還是很好嘛。」小豪打趣,接着說:「月兒,去看看公子吧。」
「嗯,我去了。」月兒便是昨兒的女孩,是星兒的姐姐。
「影哥哥,你在看什麼?」白髮公子正望着大廳的牆上的牌匾出神,便被月兒叫聲嚇了一跳,說了句:「怎麼了?」
「沒什麼,看看你在看什麼。」月兒尷尬的站住,用手揉着衣角。
「這個『德』字寫得很好」,白髮公子指着正廳上的一個刻着『德』的匾子說,「只是原隨雲卻不懂得。」
「他都有這麼大莊子了,要那麼多錢做什麼,何苦把自己弄得身敗名裂。」月兒嘟嘟嘴說道,一副似乎在撒嬌的樣子。
「到了他那境界,追求的就沒那麼簡單了,有了好的,總想更好的,或者是要去展現自己的才華吧。」話題一轉,又說道:「你去找個原來莊子的老人過來吧。」
「嗯。」月兒點頭回答後便跑開了。不一會兒,就領回一個頭髮花白的老頭。
「先生,以前在莊子裏是做什麼的。」無爭看了一眼迎面而來的老人,問道。
「賬房先生,公子。」老頭小心的說,「他們有的是花匠,廚娘什麼的,老爺死了後,就剩我們五個沒處去的留下來看莊子。」
「這樣,你有認識些泥瓦匠麼?」
「有的,我在這兒呆了幾十年了,認識的啥人都有。」老頭自信地說。
「明天就麻煩你去找個工頭過來,你們幾位年紀大了,平日裏就在莊子裏看看就可以,有要什麼跟我提,還住在原來地方吧。」
「太謝謝了,老朽不知道說什麼,哎!」老頭嘆氣道,「我代他們幾個一起謝過了」
「不妨事,你先去吧。」白髮公子點頭道,但又想到些什麼,又說道,「我叫鄧無爭,你們要是願意,叫我一聲無爭就可以了。」
眾人不明白薛影為何這麼稱呼自己,但明白他做事一向自有深意,便未提出疑問。
「這不折煞老朽啊,公子肯收留我們,我們哪能造次。」
「不打緊的,你們這地方熟悉,以後還有很多要你們幫忙的地方的。」薛影說道,「不知先生貴姓,還有那幾位?」
「慚愧慚愧……」老頭連說幾句慚愧,說:「老朽姓胡,古月胡,單名一個峰,山峰的峰。」正說着,山虎領着餘下的幾個老人過來了。
「這個是盧傲龍,是個花匠,老莊主喜歡養花,這位是廚娘,叫盈月,跟花匠是老兩口子,還有他們兩個叫雲清跟雲明,是兄弟倆,是莊裏的大夫。」胡峰一一作了介紹。
薛影點點頭,微笑地示意下,幾個老人也急忙作揖還禮,畢竟是在大戶人家裏的傭人,必然得體些。
又說了些話,這才讓幾個老人離去。
「公子,這莊子被搬的都空了,就是這些樓了。」小豪跑過來喘着粗氣說道。
「這是自然,人家就賣你宅子,怎麼要送你套家具啊。」山虎笑着說。
「估計早就被敗光了,那樣的賭徒,什麼能留下。」月兒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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