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池燦瞪了楊厚承一眼,直接把碗遞過去,「子哲,咱用這個就夠了。」
朱彥原本感激的笑容立刻凝結在嘴角,看着大碗發暈。
「要不還是聽楊二的?」池燦笑吟吟問。
朱彥默默把碗接過來倒滿了酒,舉起來無奈道:「知道今天躲不過去,我就把這碗酒幹了。不過之後你們可別再灌我,不然到時候沒法回家了。」
他說完,目光緩緩掃過在場眾人,端起碗大口喝起來。
幾人都知道朱彥酒量一般,並不催促,見他喝光了酒把碗翻過來讓大家看,紛紛叫好。
朱彥一張臉已是紅了,拿出帕子擦拭了一下唇邊淌出的酒液,動作依然優雅。
楊厚承嘆了口氣:「子哲,我還以為你好歹要到下半年才定親的,你這時候定親可把我害慘了。」
「怎麼?」朱彥笑問。
對這門親事,他並不在意早一些還是晚一些,到了他這個年紀定親本就是天經地義的事。
蘇姑娘與妹妹交好,品性定然不會差,他相信以後他們會舉案齊眉過完這一生。
「別提了。」楊厚承灌了一口酒,「我祖母一聽說你都定親了,立刻就要給我張羅親事,我稍微表達一下拒絕的意思,她就拿雞毛撣子把我給狠抽了一頓。還別說,老太太力氣真不小,把雞毛撣子都給抽斷了。」
聽楊厚承這麼說,喬昭立刻就想到了鄧老夫人那虎虎生威的一拳,忍不住輕笑出聲。
要論老太太們誰力氣最大,似乎非祖母莫屬。
「黎姑娘笑什麼?」楊厚承不解撓撓頭。
喬昭輕輕抿唇:「聽着有趣罷了。」
「來,咱們喝酒。」池燦舉起酒杯。
幾人杯盞交錯,酒意微醺,忽聽喧譁聲從樓下傳來。
「快點把你們這裏最好的雅間騰出來,沒看我們大人與貴客們等着嗎?」
「什麼,有客人了不能騰?你這小二眼珠子是擺設嗎?認不出我們大人是什麼人?」
……
楊厚承皺眉把酒杯往桌案上一放,不耐煩道:「我去看看是誰,喝個酒都不讓人安生。」
池燦一把拉住他,精緻的眉揚了揚,懶洋洋道:「別衝動,我看看到底是什麼玩意兒。」
他出去瞄了一眼,嗤笑道:「在這裏也能見到那些礙眼的,還真是晦氣。」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197s 3.9517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