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控了。
呵,還真是不長進。
莫如菲冷冷一笑,「那又怎樣?梟哥愛的人又不是你,佔着個沒用的虛名而已!擺什麼姿態!」
楚洛寒口袋裏的手緊了緊,她一語道破,將她的難言之痛說的那般刺骨,宛若一隻手伸到了她肚府中,對準心臟狠狠一掐!
這三年,她和龍梟基本上是名義夫妻,除了新婚之夜醉酒後的他粗暴的佔據了她的初次,這三年,兩人共處一室的日子寥寥無幾,即便是被迫共處,也都是不歡而散。
說白了,她頂着龍家少名分,整整守了三年的活寡。
楚洛寒才不上她的當,轉念,矜貴冷肅的一笑,「不錯,就是這個沒用的虛名,你只能遠遠看着我,覬覦我的男人,我的名分。而我,始終是龍家的少奶奶。」
不輕不重的解釋,連主人的架子都懶得擺,但這一局,莫如菲完敗。
莫如菲拿出殺手鐧,搖搖龍梟的手臂哭的梨花帶雨,「梟哥,你聽聽,這個女人說話真是不要臉!明知道你不喜歡她還死皮賴臉的霸着你!嗚嗚……」
楚洛寒凝眉。
哭泣,眼淚,多麼簡單便捷的女人武器,可惜了,她從來不會用,也不稀罕用。
即便痛到心死,痛到絕望,痛到筋骨寸斷,她也不會在龍梟面前掉一滴眼淚。
龍梟看看莫如菲,瞬間,凜冽如刀的目光掃向楚洛寒,「出去。」
兩個字,如刀似劍,他剛才居然讓她出去?!
護綠茶婊護到了這份兒上,他還記不記得誰是他的妻子!
也是,她算是哪門子的妻子?她就是個春聯掛畫,逢年過節拎出來展示展示,節日過了壓箱底看都不看。
楚洛寒好脾氣的抽了抽嘴角,皮笑肉不笑的道:「出去?你是我的病人,我是你的主治醫師,現在醫生要替病人檢驗傷口,要說出去,也應該是閒雜人等。」
一句閒雜人等,挑明了莫如菲的身份。
三年前親如姐妹,她甚至為了她差點沒了命,她卻想方設法爬上她男人的床,設計讓她陷入眾矢之的。
她能裝作什麼都沒發生過,她可不行。
莫如菲哭的更凶,眼淚流的嘩嘩響,不愧是演員,哭戲都不用醞釀,把自己演的像受氣小媳婦兒。
誰搭理你!
龍梟不耐的冷聲呵斥,「出去,別讓我說第三遍。」
楚洛寒攥着病例夾的手,力道加深,他的話化作一道有形的巴掌,當着小三兒的面「啪」摑在她臉上,登時火辣辣的疼。
楚洛寒笑不出來了,她青蔥十指捲成拳,「我是你的主治醫生,必須替你做檢查,我也不想再說第三遍。」
話音硬生生的落下,楚洛寒直接跨步床前,胳膊肘一推就把裝較弱的莫如菲推到了後方一米外。
莫如菲嘴巴張了張,完全沒想到楚洛寒會這麼做!
龍梟凌厲的目光盯着楚洛寒,似要將她貫穿。
楚洛寒利索的戴上聽診器,撩起他的上衣,冰涼的器械貼着他的皮膚,男人被接觸到的皮膚猛地一緊。
聽完心跳,楚洛寒重新將聽診器掛上脖子,從口袋裏掏出小型手電筒,「張嘴。」
龍梟:「……」
楚洛寒有些不耐,「我說,張嘴。」
身後的莫如菲看呆了!
「楚洛寒,你怎麼跟梟哥說話呢!」
楚洛寒鳥都不鳥她,繼續盯着龍梟的唇,手電筒的光打亮了他完美的唇線,楚洛寒只覺得喉嚨一緊,就是這雙唇,曾經瘋狂的蹂躪過她的唇,沿着她的鎖骨,吻遍了她的全身……
「要麼閉嘴,要麼出去。如果診斷有誤,你能負的了責任嗎?」
莫如菲心裏憋着一股氣,倒真的不敢說話了。
龍梟眉頭一擰,張開了嘴巴。
「伸舌頭。」
龍梟:「……」
「好了。」
楚洛寒啪嗒關上手電筒,放回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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