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一邊往後院走,一邊對收拾茶具殘餘的姜念恩道:「今日便關店吧,你要抓緊時間修煉,若有不解之處便來問我。另外,明日去外面買一份西泠邸報回來,以後每一次出新時,就去買一份。」
姜念恩躬身應了,欣喜地道:「先生,什麼都可以問嗎?」
柳清歡拍了拍他,道:「可以,以後每日酉時三刻到我的住處,跟我學習道經等,若有疑問就在講道後提出。」
姜念恩大喜過望,連續幾天走路都是飄的。
柳清歡為之失笑,但看他聽道時全神貫注,平日裏修煉更是刻苦努力,便不由更加滿意。
茶樓里的生意依然冷清,三五天才會有一兩個上門,更多人是在門口的茶牌下便望而卻步了。
有客人時,柳清歡便出去呆會兒,或攀談兩句,或坐在角落裏繼續研究符真字。
那些客人帶來了各種各樣的小道消息,或真或假,但也讓柳清歡不出門,便能大至知道鷹巢城各個角落發生的事。
如今躲在這後方的修士大多都是散修,每日裏戰戰兢兢地打聽前線的戰況,焦慮與惶恐像那看不見的大手,將所有人的心都抓在手裏。
西泠邸報更是一刊出便一搶而空,價格也比從前翻了兩倍,就算是這樣都一份難求,黑市上更是翻了數番。
姜念恩出去買自然是無法買到,如果是以前,柳清歡直接讓西泠商行送一份過來,對方這個面子還是會給的。但他現在不能動用真實身份,也不能聯繫鷹巢城中的門派駐地,甚至連此刻就在城中的宣博和莫千里這些友人都沒聯繫,行事方面便有了諸多不便。
能找到他的只有明陽子,而明陽子對外宣稱的是他現在已回了文始派,並為門派煉製極難煉的高階丹藥。
不過,雖不能動用關係,但能用錢解決的事,就是最簡單的事。以柳清歡的身家,這樣一份邸報還是買得起的,就是多花些靈石罷了。
卻沒想到這份邸報讓茶樓的生意好了不少,他看過之後一般都隨手放置在角落的書架上,終於有一天被一個客人發現。
在得到同意後,那客人在店裏呆了幾個時辰,把書架上的數份邸報都看了一遍,也不管是不是最新的,第二天又叫了幾個朋友一起來。
雖然他們要的是一塊靈石一壺的茶水,柳清歡也不以為意,還讓姜念恩隨時注意續上熱茶。
這之後,他便將那隻書架擺到書案旁邊,又添了一些其他典籍,任由客人借閱,只是不允許拓印和帶出店。
那些典籍並不是多珍貴,市面上要買肯定能找到。但內容方面卻是經過柳清歡精心挑選,比如講解透徹明白的論道書、法術的修煉心得等等。
於是又有些人發現後被吸引過來,一坐就是一天。
柳清歡就這樣一邊漫不經心地經營着這小小茶樓,一邊關注着外面的局勢發展,同時繼續研究符真字。
不過隨着時間的推移,柳清歡不得不考慮自己是不是一開始就走錯了方向。
或許黃爾堯認出黃布上的「天」字只是一種巧合,恰巧那幾條點線組合起來像符真字如星文里的天字,實際上可能根本不是那個意思,兩者風馬牛不相及。
玉符、獸皮、黃布,這三樣東西上的點點線線被他翻來覆去地分解、組合,最後的確得到了一些似是而非的真字,但怎麼看都十分的牽強附會。
門口傳來吱呀聲,姜念恩輕手輕腳地走了進來,手裏提着一個小巧的茶壺。
因為店內的客人開始多起來,柳清歡日常呆着的地方換成了點心房改成的小間裏。
他埋首在一堆紙墨之中,聽到茶水落入杯中的細微輕響,旁邊放着的茶杯被添上新茶。
以往姜念恩倒好茶後便會悄然離開,今日卻駐足未走,柳清歡抬起頭,就見這孩子好奇地看着桌案上寫滿一個個古怪文字的玉版紙。
見柳清歡望過來,他有些羞澀地道:「先生,我看您研究這些好些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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