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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竹——」
葉宗良剛想迎上去,陳幼竹直接從他身邊穿過,視若無睹,飛奔到楊子軒身邊。
「子軒——」
沒等楊子軒反應過來,陳幼竹就拖着楊子軒的手,笑道,「我們走吧。」
「等等,我們走去哪裏?」楊子軒能夠感覺到四周殺人的眼光。
「不是說好一起去廣陵遊玩嗎?答應人家又反悔了?真討厭!」
這話說得又親熱又嗲,知道她本性的楊子軒,差點連隔夜飯都吐出來了。
楊子軒感覺自己快要被葉宗良的目光殺死了。
「啊哈,沒想子軒和幼竹還是,還是老相識啊。」葉宗良臉上勉強堆笑。
「是啊,我和子軒在羅浮就認識了,他對我可好了,就像大哥哥一樣,怎麼了,他沒跟你說嗎?」幼竹笑道,還和楊子軒扣着十指。
「沒有。」葉宗良臉上真是笑比哭還難看。
楊子軒讓老劉開車,陳幼竹拒絕葉宗良邀請,死命要和楊子軒手拖手的坐在一起。
不過,剛上車,陳幼竹就把楊子軒手甩一邊,笑道,「好了,終於擺脫這個噁心的人了。」
「喂喂,就算我沒有擋箭牌的利用價值,也不用變臉這麼快吧?」楊子軒恨恨說道。
「剛才不是給你好處了嗎?本小姐的手,可是誰都可以牽的,算補償你了。」陳幼竹滿臉得意了。
「一天被當槍使兩次,我就是個備胎的命。」楊子軒苦笑,「你算是擺脫他的,但是他可是黏上我了。」
「有個擋箭牌真好。」陳幼竹拿出水,牛飲起來。「不然還不知道怎麼擺脫這個噁心的東西,像是牛皮糖一樣黏上來……」
楊子軒差點沒笑出來,不知道葉宗良知道自己被陳幼竹比喻成「噁心的東西」會不會氣瘋了。
「關鍵是我爸,還說他好,還說你不好,我在辦公室就是因為這個和他吵起來了。他還擔心我會喜歡上你,看來我拿你做擋箭牌是沒錯的。」
「你爸怎麼說我不好了?」楊子軒有些好奇。
「我爸說你不會趨利避害,說你有才華,卻不懂趨利避害,這是不成熟的表現。我真想說,他是沒看見你陰人的時候,可能是因為你這個傢伙太聰明了,才華和表面表現出來的熱血,理性主義特質騙了一大批人,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個刺頭,槓頭,難以馴服——他們都不知道,這只是你的面具,面具下的你,陰沉得可怕!」陳幼竹拍了拍楊子軒的肩膀,食指撩撥他的下巴,「你說是不是啊?楊槓頭。」
楊子軒突然笑了笑,不在意她調戲的姿勢,說道,「你頭髮上有毛線!」
「有毛線?」
「嗯,有毛線!」
「幫我弄下來,快點!」
「可以,但是請先把我手放開,不要再扭,痛!」
陳幼竹這才鬆開他的手,笑道,「其實我一直想做個淑女的。」
「你一直很淑女,尤其剛才把我雙手扭到後面的時候。」楊子軒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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