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以他現在的水準這樣「盲人摸象」的參悟收穫少的可憐。
而壘石老人和空九天這樣一次出手,恰到好處的幫助他搭起了一道「梯子」,彌補了從絕境到大道天理之間的一段空白。
這種彌補,只能算是一條狹窄的「羊腸小道」,但畢竟能夠通過去。
陳志寧一時間看的如痴如醉,可是偏偏在他最「享受」的時候,兩位天境戛然而止,陳志寧像是猛地被人從溫泉踹了出來,頓時一個哆嗦。
冷八極四人含笑看着他,道無涯哈哈一笑問道:「上一個記錄是幾次?」
空九天淡淡道:「九次。好像是你重孫輩的一個小子,資質很不錯,但也是伺候了咱們的牌局九次,才能夠從咱們的行為之中有所感悟。」
壘石老人笑道:「朝東流這個老傢伙,自己修煉不成,整天就會耍弄一些朝堂陰謀,不過倒是有一雙好眼睛,找了一個好學生。」
陳志寧一臉意猶未盡的樣子,冷八極說道:「過猶不及,以你現在的境界,不能再看下去了,否則迷失其中必傷根基。」
壘石老人苦笑道:「本是我們玩鬧,沒想到你竟然能夠這麼快就從我們的行為之中得到感悟,差點害了你,還好老冷發現的早,及時制止了我們。」
陳志寧此時正色,整理了衣衫,鄭重其事的俯身一拜:「感謝諸位!小子已有老師,但極為傳道之恩不亞於老師,必定銘記五內,永不敢忘!」
他還不好說以師禮相待,那樣的話有些「高攀」的嫌疑,但陳志寧自己心中卻是這麼想的。
對於大道天理的理解,堪比一部超一流功法了,這恩德不淺!
而四人的牌局找個伺候的人,果然也不是隨意而為,看上去更像是四人聯手,想要給太炎灑下一些「火種」。
壘石老人四位坦然受了,彼此暗中相視,各自點頭,這小子本心仁厚,不虧的一番栽培。
陳志寧之後一直小心伺候,同時心中不斷回憶剛才的感悟,和昨晚參悟刀痕的心得互相印證頗有收穫。
他恨不得現在就拔出一柄刀來驗證自己的收穫,但仍舊忍耐,一直伺候四人結束,算賬之後聽他們吵吵嚷嚷一番,這才告辭離去。
……
轟!
火焰猛的騰起,一道靈泉自虛無之中噴來,淬鍊法寶錚錚有聲。
陳志寧靈焰一收,一柄沉重的寶刀落下來,被他一把抓在了手中。
這是他臨時煉製的六階法寶,沒有過多的陣法,不附加什麼特殊能力,只有一點:堅固沉重!
這是陳志寧用來練習的寶刀,他對於那一道刀痕還在不斷領悟,要在一次次地練習之中驗證自己的所得。
四十七號院之中沒有專門演武的場所,他提了寶刀直奔戰歌堂而去。
燕子霄正要出去辦事,遠遠看見陳志寧,連忙一抬手想要打個招呼,卻不料陳志寧一身殺氣撲面而來,兩眼血紅,手提一柄大刀!
燕子霄一縮脖子,到了嘴邊的招呼咽了回去:「這傢伙幹什麼呢?一副與人拼命的架勢,好生怕怕……」
上捨生有專門的戰歌堂通道,陳志寧直入其中,開了一間今戰堂,獨自立於其中,面前是一片虛無,空曠無邊。
他可以在這裏盡情施展,這種戰場是專門給人實驗法術威力的,可以清晰的看到法術的每一個細微變化,但不會造成任何破壞。
陳志寧的右手握在了刀柄上,緩緩拔出刀來,可是到了一半的時候他卻自己錯愕的停住了。
半晌,這柄刀也沒能完全拔出來,他搖頭苦笑:「果然知易行難!」
復而盤膝坐下,認認真真回味那一道巨大刀痕。
在四十七號院的時候,他感覺自己已經能夠發出這一刀——雖然遠遠比不上刀痕那一刀,但至少是自己的一刀。
可是真正站在這裏的時候,卻發現自己在腦海之中總結了很多,但真正要轉化為一刀卻毫無頭緒,或者說頭緒太多,讓他茫然之間不知該從何處出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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