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杯就能夠嘗出味道了。這剩下的茶葉可不能浪費了。」張叫花連忙將竹筒黑茶的蓋子蓋了起來。
石國書點點頭,「我一個人嘗就行了。大家相信我,我根本不認識這個孩子。既沒有必要害他,也沒有必要幫他。」
茶葉投入水中,就如同一團墨一般,飛快地在水中擴散。但是原本是黑乎乎的顏色,到了水裏卻變成了碧綠之色。
「沒錯,是黑茶。這種黑茶我喝過,這香味雖然有些差別,但是這在水中的反應卻是完全一致的。」石國書忍不住興奮地說道。
「說不定只是樣子跟顏色相似呢?」丁樹珍有些不甘心地說道。
「樣子跟顏色一樣,你去做一個出來。」沈錦茂沒好氣地說道。
「不用嘗我也曉得我是輸了。小朋友,對不住,我以貌取人,是我的不對,真誠的向你道歉。主要是現在有些幹部不自律,專門占公家的便宜。對於這一次出國參加展覽,對於我省的外貿極其重要。但是肯定有人偷偷摸摸地把自己的家屬帶上。甚至有些領導幹部,自己不懂行,卻還要死皮賴臉地跟團出去,到了外面盡干一些讓黨組織丟臉的事情。」石國書很有氣度,大大方方地向張叫花道歉。
「這茶,你不品嘗了麼?」張叫花問道。
「當然要品。不過做錯了事情,就得認錯。小朋友,你叫什麼名字?」石國書端起茶,抿了一口,細細品味茶的味道。旁邊的人不用問,光從石國書的神色中,也能夠猜得出,這茶葉確實沒問題。
「張教化。」張叫花自然要將自己的大名告訴石國書。
「叫花?你這是小名吧?大名呢?」石國書忍俊不禁。一旁的人也忍不住笑了起來,這孩子還真逗,把自己的小名當名字報出來了。
「我是叫張教化,教書的教,文化的化。」張叫花抓了抓後腦勺,這個名字還真是讓人傷心。
「好名字,好名字,原來是我聽錯了。」石國書笑了笑。
一旁有人連忙問道,「石廳長,這茶的味道怎麼樣?」
「這茶葉確實差了一點。不過這茶依然是好茶。教化這制茶的手藝真是不錯。是你家大人教你的麼?」石國書問道。
趙金元連忙說道,「這種竹筒黑茶,全世界就他一個人會做。聽他們家大人說,就是他自己瞎琢磨出來的。」
石國書點點頭,「我說這麼好的茶葉,為什麼我以前從來沒有聽說過呢?原來還真是新品種。教化,你可不得了。全世界就你的茶最好喝。」
丁樹珍偷偷地躲到了別人身後去了,哪裏還敢多說半句,她看得出來石國書是有些厭惡她了,真要是動怒查她一下,估計她男人的廠長位置都將不保。
「你這茶葉送給我好不好?我拿東西跟你換。」石國書問道。
「你要拿什麼跟我換?」張叫花並不因為對方是領導,就把茶葉送給他。
「我來的時候也沒帶什麼,不過這裏有一支鋼筆。我拿這隻鋼筆跟你換。」石國書從他上衣口袋中將別在口袋裏的鋼筆取了下來。
「石廳長,鋼筆就算了。我讓叫花把茶葉送給你就是了。」趙金元連忙說道。這種金筆價值不菲,而且能夠讓石國書帶在身邊,說不定這筆有什麼特殊意義。趙金元可不想張叫花被這個石國書天天惦記着。
石國書不高興了,「趙廠長,你的事情我聽說了。放着農業局局長不當,跑到一個民營企業去當廠長去了。你這魄力不小。不過這事你別來摻乎。我還能白要一個小孩子的東西。不就是一支派克筆嗎?」
趙金元只好讓到一邊。
「那我還是不跟你換東西了,茶葉直接送給你吧。」張叫花無奈地說道。
「不不不,一言既出駟馬難追。我說了拿鋼筆跟你換茶葉。不過你拿了我的鋼筆,得答應我一個條件。」石國書笑道。
「什麼條件?」張叫花好奇地問道。
「以後好好讀書。將來研製更多的好茶葉。為國家出口創匯。」石國書將鋼筆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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