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裏酸溜溜的,好像就是自己被瞞在外邊了嘛,道底他們會用什麼攻擊方式呢?上官風現在還挺期待,想看看聯軍到底有什麼辦法發起這種7萬公里的攻擊。
女武神號和另外兩艘戰艦承品字形排列之後,突然同時向月球的方向發射出一枚圓柱型的粗大金屬柱,這種東西正是上官風不久前看到,又不知是什麼的東西,他連個名字都叫不出來,但這些金屬柱一被射出就開始不斷加速,7萬公里的距離,根據測算竟然只需半個多小時就能到達,然而無論上官風怎麼看,都看不到這些鐵柱中有自己的動力系統,那它們又是怎麼加速的呢?
安妮正在聚精會神的不斷瞄準後發射這些金屬柱,上官風不敢打擾他,就問一旁的二丫道:「那些發射的是什麼東西?」
二丫雙臂抱在胸前,望着外面不斷被發射出去的金屬柱道:「鐵柱子。」
上官風沒明白她說的是什麼意思,就又問道:「鐵柱子?是這些東西的代號嗎?」
二丫不耐煩的道:「什麼代號,就是鐵柱子。」說完就跑到旁邊去不理他了。
上官風討了個沒趣,他又不敢惹二丫這種虎妞,就回頭看了看翅膀,又湊到了翅膀身邊。
翅膀正在輔助安妮發射那些金屬柱,一看他湊過來立刻就道:「哎,別打擾我啊,姑奶奶現在沒空,想聽解釋你且要等一會了。」
上官風被她噎得無話可問了,再看看小夏和瑪麗,這兩個丫頭就算問了也不會知道,飛魚又被聯軍高層給調走了,所以他只好一個人悻悻的走向醫療室,還是去看看阿九吧,安妮那邊自己別攙合,不然誤了進攻大計可就後悔都來不及了。
阿九在受傷之後就被安置在那具石棺之內,這具石棺是怎麼給人治療的,直到現在也沒人搞清楚過,只知道傷者只要還剩一口氣,被放進去後就能慢慢復元,曾經聯軍的科學家們竭力要把石棺弄走好去研究,但卻被安妮和上官風給拒絕了,這是救命的東西,給他們拿走後真遇到隊裏的人重傷,那不是乾瞪眼兒了嘛?想研究可以,等打完仗之後吧,現在是肯定不行。
阿九的全身症狀已經消退了好多,皮膚上的血色回復,連身上的傷口都已經大部分癒合了,只是不知為什麼,她一直還處在昏迷之中沒醒過來,按着從前用石棺救治的經驗,她應該是早就醒過來了的,但這次為什麼這麼奇怪呢?
安妮她們全都說不清楚,上官風想用自己的腦波去連接一下這個石棺也完全是徒勞,大家都不知道出了什麼差錯,但阿九隻要沒死,就不會有大問題,所以他們都沒有驚慌,可能需要久一點才行吧。
上官風就站在石棺旁邊,一邊用手撐着棺蓋一邊看着裏邊的阿九,他以經好久沒仔細端詳過阿九了,因為阿九長久已來都只是戴着那個兇惡的青銅鬼面,所以他對阿九的摸樣還真的有點陌生,這個女人這一輩子真是太苦了,但願今後,自己能給她一個美好的未來吧。
可就在此時,上官風卻突然看到阿九的眼皮動了幾下,接着就睜開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自己,上官風愕然愣在那裏,這不是阿九的眼神,這眼神讓他陌生又熟悉,難道。
就在上官風呆看着阿九的眼睛時,他面前的透明石棺蓋子卻自己緩緩開啟,阿九從裏邊緩緩站起,淡淡掃了一眼上官風后緩步走向不遠處的舷窗。
阿九因為連續戰鬥,身上的衣服早就破損碎裂,還沾得都是血,所以在放她入棺前安妮她們就把阿九的衣服都脫了下來,上官風猛然醒悟過來,脫下自己的上衣就披在阿九身上。
阿九沒有任何動作,被他披上衣服好一會,才凝視着外邊的星空道:「你們的這個進攻計劃,她其實已經知道了,還在這個空域裏給你們佈下了空雷。」
上官風在她身後單膝跪倒,他憑着聲音和感覺,已經知道現在的阿九已經被唐雨附身了。
上官風跪倒之後道:「屬下愚魯。」
唐雨凝視着星空緩緩道:「也沒什麼,我本來也沒對你有什麼期望,能到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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