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兵攻入西域嗎?」
賈環輕輕的一笑,很淡然的道:「儘管來。我歡迎!」
跋忽勒恨的咬牙,挑釁的看着賈環,桀驁不馴的道:「如果我不去漠北,中途逃走呢?」
賈環看了跋忽勒一眼,平靜的道:「你聽說過中原里夷十族的刑罰嗎?等我朝大軍打到吐火羅月氏國,你覺得我做不做的出來?」
「你…」跋忽勒眼中露出精光,突然間右手握起拳頭,青筋暴起。他出身於月氏貴族。家世好,長的英俊,武藝高,自出生以來,做事、追美人無往而不利。此刻,卻是心中憋屈的很!
追求石大家失敗不算,她心中有喜歡的人。
賈環笑一笑,起身,強勢的道:「這件事,就這麼定了。我允許你帶着你的商隊前往漠北草原。再借你十萬銀元作為初識資本。我只要你將宛國公主追到手即可。然後,你就自由了!當然,我要提醒你,漠北諸多胡兒。你未必爭得過。」
跋忽勒衝着賈環的背影嚷道:「賈參議,你不用激將。我肯定能娶到宛國公主。但是,你要言而有信,不要濫殺月氏國的百姓。」
賈環沒回頭,停下腳步,身姿筆直,吩咐一聲,「耐心等兩天,即可出發。」再走進風雪中。
派跋忽勒去漠北攪局,複雜點說,就是曾季高分析的那樣。簡單的說就是截斷拔野古孝德的後路。
宛國公主是拔野古孝德的後路。失去這個後路,他兵敗,能往哪裏逃?漠北,他是回不去的。這個劊子手,必須要為他屠殺的行為,付出血的代價!
…
…
大雪至正月初一才停下來。而後是雪融。
瓜州城中,充滿着春節的氣氛。大戰帶來的創傷,還沒有完全的被撫平。但這片土地上的人們,在堅強的活着!
正月初六,瓜州城外的一間中檔的酒肆中,秦弘圖、柳逸塵、易俊傑三人圍坐着一起吃酒,在這大戰間隙中,放鬆着神經。開春之後,大軍將跋涉千里,前往龜茲。
正月初四,賈環請西域軍中所有的聞道書院子弟,計12人(在戰爭中已經死去3人),在瓜州城齊聚,吃年酒。給大家說起過此事。
易俊傑一臉的絡腮鬍子,因養傷,變得有點胖,感慨的道:「老秦,你現在又跟着子玉做事了。我們還不知道要等到什麼時候啊!又想起雍治九年的那場水災啊!」
那場水災,銘刻在書院眾同學的心中。
秦弘圖高大,黑黑的,笑着舉杯,道:「會的。」他本來在樂白帳下效力,後調到黑衣新月衛,這次又被調到賈環麾下。月氏人跋忽勒前往漠北,實施美男計、反間計,由他負責跟蹤、傳遞消息、情報。
這事的意義,不在於他重新在賈環麾下做事。而是,賈環在西域的權力,進一步擴大啊!
當前已經負責:後勤,輿論,代理內政。這一次是涉足情報部門。
柳逸塵晃着酒杯,笑道:「老易,別想了。還是想想晚上回去怎麼應付你的胡姬吧!有花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及時行樂啊!」
酒肆中頓時一陣鬨笑。秦弘圖、易俊傑紛紛舉杯。理當如此!
開春至龜茲。而北庭之戰,已經迫在眉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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