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根根肋骨都能瞧見……
熱水擦拭再換上新衣服,這樣比較保暖,若直接躺被窩,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暖起來。
姜芃姬嘴巴也毒,道,「幸好你還能說話,不然我都以為你是一具屍體了。」
肌膚的溫度很低,雖然不是屍體那種冰涼,但也夠滲人了。
衛慈羞惱無比,乾脆閉上眼睛任由她給自己換上嶄新的裏衣和一件厚厚的羊毛編織成的襯衣,相較於剛才那種滲入骨髓的寒冷,慢慢感覺到了暖意,他慢慢也能感覺到自己的肢體。
半響之後,換了兩盆熱水,衛慈青白的臉色已經染上血暈。
姜芃姬見他這個表現,雙手環胸道,「那麼害羞做什麼?論身材,你也不見得好到哪裏去,瘦得只剩一把骨頭,你以為我會對你做什麼?你不用露出一副被人非禮的小媳婦模樣……」
委屈巴巴的,弄得她多禽獸一樣。
&君,藥已經煎好了。」屋外傳來踏雪的聲音。
姜芃姬坐在床榻旁,聽到聲音抬了頭,淡淡道,「進來吧。」
看了看,她將床榻里側疊着的一套褥子展開,又給衛慈蓋了一層。
兩層厚厚的被子蓋着,衛慈險些喘不過氣。
&坐起來,稍微側過身喝藥就行。不然一會兒冷一會兒熱,免得病情加重。」
踏雪進屋,發現姜芃姬依舊端着淡薄的表情,那位陌生的郎君則是一臉羞憤。
衛慈嗅了嗅藥汁氣味,知道這是針對他病症的良藥,眼睛一閉,再苦也要咽下去。
慢慢將藥喝下,衛慈抬頭,發現這人正坐在睡塌旁,低着頭,手邊是堆積的公文。
從傍晚時分到入夜,她都沒有理會衛慈,這讓他暗暗鬆口氣,也沒那麼尷尬了。
掌燈時分,踏雪過來詢問要不要重新鋪一床褥子。
姜芃姬道,「不用。」
衛慈下午睡了一覺,如今腦子還有些沉重,思維反應也慢。
等他反應過來,險些嚇出一聲冷汗,>
姜芃姬微微眯着眼,笑着問他,「你不是投靠我的謀士?」
衛慈應道,「確有此意。」
&了表示重視,不都有那什麼抵足而眠的習慣,以示尊重麼。」
姜芃姬笑着在他耳邊低語,衛慈的身體都僵硬了。
她從不知道被窩能冷成這個鬼樣。
&都躺了一下午了,還這麼冰?」
衛慈忍着情緒,問她,「你到底想做什麼?」
&本是想蹭個被窩的,誰知道你躺了一個下午還那麼冰——」姜芃姬用指責的眼神望着衛慈,後者無言以對,她道,「別那麼緊張,莫說你現在只是一個病秧子,就算身體康健,能對我做什麼?睡相好一些,否則的話,我可不想醒來發現自己殺了人。」
衛慈沉默良久,道,「人言可畏。」
姜芃姬冷嗤,「我會在乎那些?」
&最後一章,看了洗洗睡吧。
感謝伊萊小天使的和氏璧,麼麼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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