戳穿一個個敵人的身體,像戳穿一個個裝滿雪的氣球,頓時血漿崩裂,滾燙的血噴在他銀色的面具上。
遠處,殘陽如血,狼煙蔽日。
原主的記憶在他眼前一閃而過。
群匪哪裏見過這種氣勢,頓時被懾住了,一時間面面相覷不敢動作,更有幾個人悄悄地後退了幾步。
其中一個匪徒抖着嗓子問,「你你到底是何人」
蕭暥道,「不管我是誰,你們放了這裏的百姓,我們各走各的路。」
如果可以談判解決糾紛,還是不要玩命嘛
一個賊寇道「那,那你你先放人。」
「你們先撤,我到了安全的地方,自然會把你們老大放了。」
「那我們撤了,你改主意了,不放我們老大了怎麼辦」
蕭暥簡直要被氣笑了,這什麼事兒啊還成菜市場討價還價了
你們老大一糙漢子,我能把他怎麼樣還當壓寨夫人啊這好像還是他吃虧罷
怎麼感覺角色對調了啊
蕭暥正在嚴肅地考慮怎麼挾持人質談判的問題。
就在這時,一個在外面放風的匪徒突然跌跌撞撞地滾進來,「不好了官兵來」
話沒說完,背後一支箭噗地穿入,將他射翻在地。
緊接着,一隊勁裝的甲士蜂擁而入,就把眾匪團團圍住。
咦哪來的正規軍
眾匪徒頓時傻眼,一個個撲通撲通跪地求饒。
蕭暥見狀趕緊把那匪首往前一聳,自己退身到了人群里。
心裏尋思着,也不知這是哪路的軍隊啊怎么半夜來這破廟剿匪了可千萬別碰到什麼老熟人啊
但轉念一想,以原主的身份,認識的人不是諸侯就是大將,這樣的人應該不會深夜出現在這破廟吧
破廟外火光乍起,亮如白晝。
一個魁梧的將領走了進來,此人膚色黝黑,闊面高額,濃眉大眼,身穿鐵葉魚鱗甲,腰系蟠紋獅蠻帶,腰帶上還懸着一把厚重的獸頭環首刀,霎是威風凜凜。
他一進來就粗着嗓子道,「請問紀夫子在這裏嗎」
「是我。」紀夫子走出人群,經歷了一場變亂,老爺子舉止紋絲不亂,「請問這位將軍大名」
那將領立即恭敬道,「末將劉武,乃江州牧魏將軍麾下」
魏魏西陵
臥槽,死對頭
就聽那劉武繼續道,「我家將軍赴鹿鳴山秋狩,途徑安陽城,見山匪佔了縣城,就率軍奪回,聽歸附的百姓說先生在這一帶行醫,將軍擔心先生安危,特地派我來護送先生去安陽。」
「這裏也能施醫,何必去安陽」老頭很倔。
劉武尷尬了,「這」
他看向紀夫子身後的蕭暥。
蕭暥心裏正在發虛呢你看我幹啥我可不認識你
等等,難不成劉武把他當成紀夫子的徒弟了
算了,看在你救了我們,我就幫你一把吧。
「夫子,這一戰下來,安陽城內必有士卒百姓負傷,劉將軍的隊伍里恐怕只有軍醫,未必忙得過來」
劉武聞言趕緊附和「對對對,這位小先生說得極對啊安陽城裏那些傷病,哎,那個慘啊」
紀夫子一聽有人受傷,臉色驟變,立即道,「事不宜遲,這就啟程吧。」
說完轉身就收拾藥箱。
劉武感激地朝蕭暥抱了抱拳。
蕭暥心道,你不用謝我。別老看着我就行,我心慌。
誰知那劉武竟是個自來熟,竟湊上套近乎了,「敢問小先生姓名。」
「嗯」
劉武兩眼放光,「我剛才看你擒住了賊首要挾眾匪,剎是勇敢」
蕭暥趕緊敷衍「我只是學了點拳腳防身,談不上勇敢,兔子急了還咬人不是嘛。」
劉武「」
「那個我還有點事,你們先忙哈」蕭暥說着就開溜。
沒料到那個劉武對他實在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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