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弟子,晉王之事就到此為止。」
「多謝師兄。」謝映之道。
衛宛這人做事極為乾脆,他一發話,玄門中人便再沒有人會提。
衛宛又問,「我且押解薛潛去玄門。你如何打算?」
謝映之道,「南下永安。」
*** *** ***
魏西陵處理完了公文已經入夜,他揉了揉眉心。回頭就看到方澈伏在床榻上,耷着腦袋,臉貼在蕭暥的手背睡着了。
天氣漸涼。這得凍出病。
魏西陵輕搖了搖他的肩膀,「累了就回去睡罷,別撐着。」
方澈朦朧地睜開眼,「不,西陵哥,我不累,一點都不。」
魏西陵見他眼睛都熬紅了,還說不累。
「那替我去太奶奶處請個安,再回去休息。」
蕭暥生病的事,魏西陵一直瞞着太夫人,她年歲已高,就怕她這一急傷了身。於是騙她大梁有急事,蕭暥先回去處理了。
太夫人責怪了魏西陵好幾天,喃喃道,「這些年他一個人在大梁不容易,你們都不幫他。」
魏西陵都應下,「太奶奶放心,我已派劉武前往大梁,以前都是我不對,今後一定護着他。」
太夫人這才稍稍安心。
「澈兒,你回去休息罷,這裏我會照顧。」魏西陵道,
方澈走後。
魏西陵讓人煮了補血養氣的棗泥銀耳粥,餵蕭暥喝了幾口。
某狐狸病得迷迷糊糊,眼睛都睜不開,「唔,西陵……」
魏西陵道:「我在。」
蕭暥:「好安靜啊。」
四周一靜下來,那些塵封的回憶就涌了上來。夢裏儘是漫天的風雪和無休止的惡戰。
蕭暥:「西陵,說說話……咳」
這就有點為難人了。
魏西陵本來就話不多,而且,你自己病得渾渾噩噩就算了,難道讓魏西陵一個人自言自語不成?
魏西陵無奈,「夜深了。」
蕭暥,「西陵,那你唱個歌。」
魏西陵:……
他如實道,「我不會。」
蕭暥:「唔……」
沉默。
魏西陵坐在榻邊垂眸沉思片刻,輕輕哼起了軍中的戰歌。
深夜裏他的聲音清冷中帶着說不出的雋永低沉。
唔,好聽……
某人心滿意足地睡着了。
這一覺,出乎意料的睡得很安穩。
沒有大雪,沒有狼煙,也沒有惡戰。
第二天清早。
那一夜睡得特別踏實,蕭暥醒來的時候,第一個反應就是肚子餓了。
「西陵,我想吃桂花蓮子……」
「吃藥。」謝映之微笑。
蕭暥:……
隨即他才發現自己手腕上,胸前都扎着銀針。一動都不能動,只能躺屍。
他忍着揪心的苦被餵了滿滿一碗藥,半天才緩過勁來,有氣無力道,「咳,謝先生,你什麼時候來的?」
謝映之馬不停蹄,風塵僕僕趕到永安城,誰知剛進城就被登徒子給騷擾了。這永安城的風氣竟已如此輕浮?
魏西陵一早就去處理了,所以這會兒不在。
蕭暥雖然很好奇到底誰膽大包天騷擾謝玄首,但是他有更緊要的事情。
「先生,我想去北狄,把嘉寧公主救出來。」
謝映之道,「不可。」
「為何?」
「曹滿未除,涼州未定,主公貿然去北狄,實乃自投羅網。」
蕭暥知道難辦,若帶大軍去打,過境涼州曹滿不可能不知,按照曹滿狡詐狠辣的作風,肯定會從背後襲擊他,讓他腹背受敵,有去無回。
不帶軍隊去,扮作客商潛入更危險。因為北狄是遊牧部落,其遊騎兵飄忽不定,搞不好就要撞上,一旦落到阿迦羅手中,他清楚,這就是自己打包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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