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就看到了雲越身後上氣不接下氣的蘇鈺。
雲越不跟他廢話,道,「查!」
幾名銳士立即上前,一劍就將繫着箱子的繩索斬斷。
只見十幾口箱子裏都是裝載地滿滿的金銀珠寶。
雲越冷笑,「楊司空如何解釋?」
楊覆趕緊上前,賠笑道,「蕭將軍剛剛平定襄州,缺少銀錢,這些銀錢都是今天來參加中秋家宴的楊氏族人籌集的,本來……是打算敬獻給將軍,為國也出一點力。」
魏瑄一愣,這老滑頭。居然來這麼一招!
唇齒一碰,這搜查出來的銀錢倒是變成他有意進獻的了?
雲越當然知道,但是既然他把錢都獻出來了。就沒有必要趕盡殺絕,畢竟楊家是世家大族,樹大根深。
雲越冷冷掠了楊覆一眼,「收兵,」
魏瑄回到文昌署的時候,已經是深夜,他雖然疲憊不堪,但卻睡不着,正打算在案頭靠一會兒。
「魏瑄,我知道他們要運送什麼貨物了!」
魏瑄頓時精神一振,「什麼貨物?」
蒼青道,「是人!」
「什麼人?」
「我看到一個戴白面具的怪人,鑽進箱子了」
魏瑄頓時睡意全無。
白面具?是那個日月教主!?
他急問,「那箱子裝是去哪裏?」
蒼青道,「看方向好像是運到尚元城。」
魏瑄頓時恍然,難怪曹璋要去那個香料鋪子了。
這段時間正好有一批香料要運到安陽城。曹雄是想讓日月教主藏在尚元城的貨車上夾帶出城!
尚元城是蕭暥的產業,不會被盤查,就可以混出城去!
*** ***
昨天聊得很晚,蕭暥都不知道什麼時候睡着的。清早睜開眼睛的時候,一縷陽光照進帳籠。
魏西陵一早就起身了,這會兒應該都去給老太太請安了。
回家的第一晚,他睡得特別安心,只是有一點……唔
坐起身,就覺得渾身哪兒哪兒都不對勁了。
這床太特麼膈應了,硬得跟睡在鐵板上似得,魏西陵這是什麼毛病!他怎麼忍得了?
蕭暥腹誹着一邊穿好衣裳,
就在這時,門輕輕叩響了,他一開門就看到了方澈,「暥哥哥,我聽到動靜,猜你起身了,給你送早點來。」
他懷裏端着一個彩繪漆盒,見蕭暥按着脖頸,「暥哥哥昨晚沒睡好?」
蕭暥揉着老腰,臉不紅心不跳地倒打一耙,「沒什麼,西陵他睡覺不老實。」
方澈:……
他嫻熟地轉動輪椅到桌案邊,把熱騰騰的早飯拿出來,「吃好早飯,我給你揉揉。」
蕭暥有點納悶,「澈兒,西陵說要帶你去給老夫人請安,你怎麼來這兒?」
方澈笑了,「暥哥哥,這都辰時了,早就回來了。」
「那西陵呢?沒跟你一起?」
「太奶奶留下他說話呢,怕是要一會,西陵哥想着你還沒吃早飯,讓我回來給你準備。」
蕭暥心道,這早飯不能讓下人準備?
轉念一想忽然明白了,魏西陵是把他藏起來了。
果然他是只過街老鼠。
蕭暥正取出吃,忽然聽到方澈咦了聲。
「西陵哥還玩兒這個?」
秋天的陽光輕暖無痕,照在木紋斑斕的桌面上,上面蹲着兩隻精巧的紙青蛙。
蕭暥一愕,頓時大笑。
這人平時一本正經地,原來喜歡這個。早說嘛,我給你做一簍子。
吃完早飯,某狐狸打算露一手,「澈兒,有紙嗎?」
他還會做別的嗷!
於是一個上午,心靈手巧的蕭某人,又做了一打青蛙兔子。
方澈喜歡極了:這是什麼?
蕭暥:「飛機。」
方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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