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青的話很值得大家考慮,
南明他們在衛子虛的藥鋪並未發覺其他線索,於是他們便決定聽從霍青的建議,去找鄭屠戶,
鄭屠戶就住在街頭,南明他們遠遠便聞到一股子血腥味,那血腥味在這深秋聞來,很是刺鼻,
他們幾人來到跟前,見到一個高大肥胖的人,那人正拿着一把大刀在剁肉,刀很鋒利,剁在有骨頭的肉上也很是容易,
南明知道,眼前的這個高大肥胖的人,便是鄭屠戶,
鄭屠戶正剁肉,他抬頭望了一眼來人,不解的問道「你們是什麼人,要買肉嗎,便宜,一吊錢一斤。」
這個時候,霍青上前一步,說道「我是無名縣的縣令霍青,衛子虛衛大夫被人謀殺,我們來找你了解一些情況。」
鄭屠戶一聽,心內一驚,連忙將手中的刀放下,道「大人,您是不是搞錯了,衛子虛被殺,管我什麼事啊,你們為什麼要找我了解情況。」
南明淡淡一笑「你不要緊張,我們聽說在衛子虛被殺之前,曾來你這裏給你的夫人看過病,因為如此,我們才來了解一下情況。」
鄭屠戶聽完南明的話之後,更是吃驚,有些不解的說道「衛子虛死之前來給我老婆看過病,這件事情我怎麼不知道啊,我老婆一直好好的,一點病沒有啊,衛子虛什麼時候來的。」
鄭屠戶有些氣惱,好像覺得她老婆竟然敢私自找衛子虛,而且還是背着自己去找的,他認為自己有了一頂綠帽子了,
南明看鄭屠戶的臉色真的很生氣,不像假話,
「在今天中午時分,那個時候外邊還在下雨。」
鄭屠戶聽完南明的話之後,臉色突然好轉,笑道「這怎麼可能,中午時分,我老婆一直跟我在一起的,此時她還在裏面處理一些豬雜碎,不信我喊她出來。」
他們這些人一時不知該如何是好,只得讓鄭屠戶將他的老婆叫出來,
鄭屠戶的老婆是一個和鄭屠戶一樣肥胖的女人,若說這種女人有可能紅兄出牆,打死南明他也不會相信,因為他覺得這樣的女人,是不可能有男人會忍不住和她紅兄出牆的,
紅兄出牆,有時也是一件困難的事情,
鄭氏走出來之後,便嚷嚷道「你喊什麼喊,不知道我正在忙嗎。」
鄭氏說到這裏,才發覺家裏有來人,於是連忙閉口不言,
「這些大人來了解一些情況,你告訴他們今天正午時分,你在做什麼。」
鄭屠戶說完,鄭氏便不解的回道「我在什麼地方在做什麼你不知道嗎,我們不是一直在一起的嗎,吃過飯之後,便商量殺那隻豬好。」
鄭氏說完,用一雙不解的眼神望着南明他們,南明自然也望了他們幾人一眼,從鄭氏的話里,南明聽出這不像是假話,
只是如果鄭氏說的不是假話,那麼衛子虛為何要告訴他老婆他是給鄭屠戶的夫人看病的呢,
「你和衛子虛衛大夫是否很熟稔呢。」南明望着鄭屠戶問道,
鄭屠戶有些不屑的答道「誰跟他熟稔,我巴不得不認識那個人。」
鄭屠戶的話讓眾人一驚,因為從這句話中,可以聽出鄭屠戶與衛子虛兩人的關係好像很不好,
「為何呢,你與他有仇。」南明繼續問道,
鄭屠戶搖頭「仇倒沒有仇,你出去問一下,在整個無名縣,誰不討厭衛子虛,可討厭又能怎樣呢,他是這裏唯一的大夫,我們生個病什麼的,還是得去找他看。」
眾人並未明白鄭屠戶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這個時候,霍青解釋道「南大人,您初來此地,有些事情你可能不知道,那衛子虛仗着自己是無名縣唯一的大夫,在賣藥材的時候,他總是抬高價錢,那些生病之人為了救命,又不能不買,所以衛子虛在無名縣的名聲並不是很好。」
霍青如此一解釋,大家都明白了,在這個無名縣,只要生過病去他那裏買過藥的人,都與衛子虛多少有些芥蒂,可那個衛氏卻還口口聲聲說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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