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為,誰敢羞辱她?」張若塵取出一壺聖泉,一套高腳青銅杯,一連斟滿五杯。
緊接着,做出一個請的手勢,示意他們坐下。
瑜皇那張美若謫仙的臉上,浮現出一抹羞惱之色,沒有坐下,道:「夜宴上的事,責任在我,不怪你。可是,面對婪嬰和無疆的挑釁,你卻不做任何回應,讓我們血天部族的修士,今後怎麼在地獄界抬得起頭來?」
張若塵露出吃驚的神色,道:「怎麼了?他們怎麼挑釁?」
易軒大聖道:「婪嬰在生死台上,立了一杆大旗,上面寫着,挑戰血天部族的領隊張若塵,一決生死,若不應戰,便是縮頭烏龜。」
「這麼幼稚的手段,他也用得出來?」張若塵笑着搖頭。
「你別管他用的是什麼手段,可是你沒有做出回應,便是已經淪為被嘲笑的對象。就連血天部族的修士,也跟着被嘲笑。」血泣大聖道。
張若塵道:「無疆又是怎麼挑釁?」
「無疆曾公然說血天部族無人,所以,才讓一個不人不類的東西做了領隊。這樣的言論,就連我都不能忍,你卻忍了下來。」血泣大聖的眼神,獰然到了極點,對張若塵很不滿。
張若塵坐直了身體,手指把玩着青銅高腳杯,將杯中的聖泉一飲而盡。
久久之後,張若塵道:「不用理會他們,狩天大宴上,自然會有交鋒的機會。」
「交鋒?」
一直沉默不語的孤辰子,以自嘲的語氣說道:「婪嬰和無疆任何一個出手,都有憑藉一己之力,擊潰大半個血天部族的實力。怎麼交鋒?狩天大宴上,我們唯一的生存之道,就是儘量避開他們,避免與他們正面交鋒。」
雖然不願承認,可是,婪嬰和無疆的戰力擺在那裏,的確是讓在場的幾人都生出一股深深的無力之感。
同時他們也能理解,為何面對婪嬰和無疆的挑釁,張若塵沒有做出回應。
實在是因為,打不過,只能認慫。
否則,將會受到更大的羞辱。
這個時候,只能忍。
張若塵不置可否的一笑,又問道:「你們都去參加了不死血族十大部族的晚宴,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以你們的實力,刀獄皇應該不會做得太過分吧?」
瑜皇臉色陰沉,沒有開口。
血泣大聖道:「不死血族十大部族的晚宴,本是大家聚在一起,商討如何應對狩天大宴,讓不死血族能夠在十族的競爭中,取得更好的成績。」
「可是,別的九大部族,都被安排在大堂之內,血天部族一眾修士的席位,卻被安排在大堂之外。他們給出的理由是,坐不下。」
「瑜皇、易軒大聖、孤辰子憤然進入大堂,質問刀獄皇,卻遭到另外幾大部族的聯合排擠和奚落。」
「刀獄皇雖然沒有開口,可是,他身邊的修士,卻聲稱,血天部族已經成為各大勢力針對的目標,參加狩天大宴,將會拖累整個不死血族。」
「又有人說,血天部族的實力弱小,可有可無。若是能夠主動退出狩天大宴,這樣,不死血族的成績,說不定會更好。」
聽到血泣大聖的講述,瑜皇、易軒大聖、孤辰子的臉色,都非常難看,內心極度難受和羞怒。
血泣大聖繼續說道:「瑜皇、易軒大聖、孤辰子當然不能繼續忍下去,向開口奚落的修士發難。但是,誰都沒有料到,那位修士竟然真的應戰,而且還直接挑戰他們三位。」
這個時候,張若塵終於動容,道:「同時挑戰他們三位?」
「沒錯。」血泣大聖道。
張若塵道:「誰有這樣的魄力?刀獄皇?風后?還是晉琨大聖?」
在他看來,只有百枷境大圓滿的修士,才敢這麼做。否則,惹怒了瑜皇三人,只會是自取其辱。
血泣大聖道:「那位,並不是刀獄皇、風后、晉琨大聖之中的任何一人,而是一個沒有任何名氣的修士,來自淨天部族。」
「結果呢?」張若塵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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