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們走。」?張若塵手持三張船票,顯得瀟灑隨性,先一步向墟界船艦的方向行去。
身後的方向,響起一大片轟動的聲音。
「不愧是一座古教的神子,出手也太闊綽,隨手就是甩出一塊聖石。」
「若是能夠得到一塊聖石,即便打斷我的雙腿,讓我跪上三天三夜,我也願意。」
旁邊一位修士嗤之以鼻,道:「知道什麼叫士可殺不可辱?遲重山是何等人物,那是有一絲機會成聖的存在。血神教神子在眾目睽睽之下,將他打得下跪,肯定會成為他一生的污點。」
「顧臨風雖然兇狠,卻還是有一些原則。」
「那是原則?明明就是在羞辱遲重山,即便扔出一枚聖石,遲重山也絕對不會去撿。」
……
遲重山的雙眼全是血絲,羞怒交加,大吼一聲,一拳轟了出去,擊在那一枚聖石上面。
嘭的一聲,聖石爆碎。
地面上,出現一大片蜘蛛一般密密麻麻的紋路。
「顧臨風,本統領與你不死不休。」
遲重山身上的聖氣,向外蔓延,將一些無辜的修士,也都震飛出去。
蒼龍軍的另外四大統領,也都露出相當憤怒的神情。
閻童的目光頗為陰沉,最終還是將那股怒火按捺下去,安撫遲重山的情緒,道:「顧臨風也只是仗着擁有血神教神子的身份,才敢如此張狂,自身的修為並沒有多麼高明。等到青龍墟界,肯定會有機會報仇,還不立即振作起來。」
「到了青龍墟界,本統領必定將他碎屍萬段。」
遲重山調動聖氣,包裹全身,懸浮了起來,雙眼中的殺氣前所未有的濃烈。
張若塵與黃煙塵並肩而行,登上墟界船艦,頓時,船艦上的修士,全部都在向後退避,生怕惹到血神教的這個狠人。
張若塵倒是顯得無所謂,做為神子,本就需要立威。
張若塵以傳音的方式,道:「師姐,你剛才那是主動在給我招惹麻煩,不太像是你的風格。」
「有嗎?」
黃煙塵道:「據我所知,你曾為了一個女子,與明堂的少堂主斗得天翻地覆。而且,為了她,你不惜與魔教為敵,連斬兩位魔教聖者。此事不假吧?」
顧臨風和張若塵既然是同一個人,那麼,他們二人在天台州黑市總部做的事,自然是出自同一個人的手筆。
自己的夫君,為了一個女子,不惜得罪明堂和魔教,戰得天翻地覆,怎麼可能不吃醋?
黃煙塵的面上,戴有幻金面具,因此,張若塵看不出她此刻到底是什麼樣神情?
張若塵笑了笑,道:「只是一個朋友。」
「也就是說,你為了朋友可以舉世皆敵,為了我卻不行?」
黃煙塵的一雙眼眸,筆直的向張若塵盯了過去。
孔蘭攸修煉了八百年,卻依舊心思單純。黃煙塵才閉關修煉十五年,卻是已經修煉成精,隨口一句,就將張若塵問得說不出話來。
張若塵的嘴巴動了動,最終還是什麼都沒有說。
說得越多,錯得越多。
黃煙塵漫不經心的說着,驀地,停下腳步,向張若塵望過去,道:「塵哥,你為何會成為血神教的神子?」
張若塵見黃煙塵沒有繼續追問,自然是略微鬆了一口氣,道:「當時去血神教,是有一些重要的事需要辦,爭奪神子的位置,完全就是恰逢其會。」
黃煙塵的貝齒輕咬,道:「據我所知,血神教的神子和聖女,最後將是道侶的關係。」
張若塵就知道不會那麼簡單,儘量顯得心平氣和,道:「我去爭奪神子的位置,並不是為了上官仙妍。」
「那麼你爭奪神子的位置,到底是為了什麼?你去血神教又是有什麼重要的事,連我都不可以告訴嗎?」黃煙塵道。
張若塵去血神教,自然是去救聖才女。
然而,要是他直接說出來,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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