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的所謂兄弟,個個也都不低。只是,我只有給他們牽馬的份,還要挨他們的鞭子而已。在悟出劍意以後,我不敢再繼續呆在那個家族裏了。出來行走江湖,你是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因為臭味相投和我拜把子的,哪怕我師傅,收我為徒,也未免沒有見我在劍意之道有些天賦,不想他那身劍術失傳的想法。」
「去你大爺的。」
趙洞庭笑罵:「你是臭味,老子可是正經公子哥,身香得很!」
「對!去我大爺的!」
吳阿淼哈哈大笑,「去我那個該遭天譴的大爺的!」
只是眼,卻是泛出些許淚光。
這些話,大概他和誰都沒有說過。
趙洞庭拍拍他的肩膀,「行了,別娘們似的。等你成了天下第一劍客,讓你那些兄弟都給你牽馬餵馬是。」
他瞧瞧外頭,「牛肉吃光了,酒也沒了。你師傅估摸着也快要回來,我也該走了,咱兄弟倆,天涯再聚。」
吳阿淼喃喃自語,「我才懶得和他們計較。只可憐我那心善的娘,到最後鬱鬱而終,都沒等到我那大爺去看她一眼,還讓我不要恨他!狗日的大爺!」
趙洞庭哭笑不得,又拍拍吳阿淼的肩膀,便向着客棧外走去。
走到客棧,嘴裏呢喃:「你信你娘的話,不好找他們的麻煩。我這做兄弟的,既然知道了,總不能當做什麼事都沒有。」
他帶着許夫人、熊野、鐵離斷離開,直往城頭。
閩清東城頭,燈火通明,火把無數。
趙洞庭直城頭。
天祥、任偉等人都已經在城頭,圖蘭朵也被帶來。看到趙洞庭,眸子便欲要噴出火來。
只是稍會兒,便有黑影從前頭官道直掠城牆,然後在眾人驚呼聲往城內而去。
是瀧欲。
許夫人三人立刻看向趙洞庭,「皇。」
趙洞庭只是擺擺手,「由他去。」
只是看在吳阿淼的份,他現在也不想將瀧欲怎麼樣。而且,瀧欲既然敢這麼明目張胆,顯然也是有所依仗。
其後,洪無天、樂無償兩人也趕回到城頭來。剛掠牆,洪無天對趙洞庭笑道:「皇,辦成了。」
「哦?」
趙洞庭眼露出饒有趣味之色。
洪無天便將剛剛插手瀧欲、黃粱策搏殺的事緩緩說出來。
天祥等人聽着,都是不禁笑出聲來。
這個悶虧,瀧欲和黃粱策怕是氣得不輕。
夜風拂過。
城頭宋朝國旗嘩嘩作響,迎風飄揚。
等又過數十分鐘,官道,高興大軍的火把便在眾人的目視漸漸到了城下。
高興驅馬前,對着城頭大喝:「元朝使臣內侍大總管黃粱策到。」
趙洞庭偏頭看向旁邊天祥。
天祥傳令士卒打開城門。
城門洞開,露出裏面黑黝黝的甬道。
莫名的,裏面好似有陣陣陰風颳過一般。
黃粱策盯着甬道,抬步,卻又輕輕放下去。
雖是議和,可大宋皇帝會不會出爾反爾?
若是入城被大宋那些真武境高手圍攻,哪怕黃粱策再為自負,也不覺得自己還能夠安然抽身而退。
到時候李秀淑落入宋朝之手,宋朝還會不會議和?
說到底,不管是忽必烈還是黃粱策,對現在大宋的情形都並不是知根知底。
按理說宋朝也應該吃力不住,需要休養生息。但直到現在,宋朝卻都沒有露出後力不濟的表象來。
幾經猶豫,黃粱策還是不打算入城,對着城頭道:「咱家奉皇之命前來議和,議和已經準備妥帖。還請宋朝皇放明珠公主出城。」
說完這話,他從袖袍掏出一金黃聖旨,朗聲念起。
聖旨內容,自然不過是奉天承運,元宋兩朝為體恤黎民,停止兵戈,元朝歸還福建、利州東西兩路等地於宋朝云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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