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竹葉便幻化出一段文字來。男子隨手一揮,便將痕跡抹去,用眼神示意黑衣男子。
黑衣男子會意,信手便將外面的結界給收了起來。
「外面來着何人?」
「弟子規予奉掌門之命,請青蓮師祖到太玄峰大殿議事。」
「吾已知曉,這就便隨你而去。」
月白道袍的男子遞了個眼神給黑衣男子,黑衣男子板着張臉,便隨月白道袍的男子出去了。
見二人出來,外面等候的規予忙上前見禮,「弟子規予見過青蓮師祖,元虛師祖,掌門有請,還請二位師祖隨弟子去太玄峰議事。」
說罷,規予便站到一旁,「走吧!」月白道袍的男子手一揮,便將規予一同捲去了太玄峰。
「青蓮師祖,元虛師祖到!」太玄宗掌門杜衡忙上前給二人問安。
「師父,師叔,你們來啦!」兩人對着杜衡點了點頭,方坐到自己的位置上。
太玄宗九峰峰主外加皆沒在閉關得大乘期修士皆在此。杜衡見眾人都到齊了,「十大宗門皆收到摘星閣的傳信,海邊有異,恐生事端。望十大宗門派人過去看守,想來辰師兄應該也知道一二吧!」
辰元峰峰主辰運子點了點頭,「卻是如此,苦渡海此次異動是機會也是災難,端看天意如何。」
辰運子神色很是矛盾,幾欲張嘴卻都沒說出來,杜衡忙遞了台階過去,「辰師兄,有什麼話直說無妨。」
「既然如此,那我也不隱瞞了,卦中一在顯示,那鍥子就在鸞元峰,但我硬是想不明白其中緣由,想來那摘星樓的星像上也是如此。」
杜衡將目光落在自己師父的身上,自家師父雖然不擅卜卦星辰之時,但是一個渡劫期的大能,想來應該有些手段。
「我有一子名喚青嗣,五百年前去了苦渡海便在沒有回來。今日他師父的命牌突然亮了起來,原是他在外也收徒,所收之徒來是他的血親,想來弟子閣如今應該有了變化。」
柳安也就是月白道袍的男子,取出先前錄刻的玉符,手一揮,畫面便清清楚楚的呈現在眾人面前。
「這,師父這是為何?」杜衡將眾人心中的疑問給問了出來。
「若是無血脈關係,也不可能定下血鍥,若無血鍥,我也無法喚出這場景。青嗣是我子,那小女孩兒是我之孫,想來到時,憑藉血脈之間的聯繫,應該能先佔些先機。還望宗門多派些人手過去,我到時候不一定能幫上忙。」
眾人雖然有些不滿,但到底敢怒不敢言,何況到時候說不定還要靠着人家指路,最後也只能捏着鼻子認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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