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司馬是什麼人？」

    這話一出，伸出去的手頓了一下。

    「這話，你問我，我其實也回答不了你多少。

    當初諸多上古魔神中，扶司馬也算得上個人物。

    只不過她向來行蹤難定，穿梭於三界之中，不沾染任何是非，也從未有人見過她的真面目。

    諸多上古魔神中，她算得上最神秘的一個了。

    這次會出手救你，我估計也是受了那個女人之託。」

    時閒搖着腦袋錶示不解：「你好幾次都有提到那個女人，可除了擁有淨世蓮火和洛河天書，卻從未透露其他消息，她到底是誰？」

    「不是我不想說……而是」說到這裏，帝軒伸手指了指上空，才緩緩道：「它不允許。

    一旦提起它的名字，就算我躲在妖神宮內，也會被追蹤到。

    她既然已經不在這個世界上了，提不提起她的名字，已經毫無意義了。

    很快，你將會代替她的存在。」

    「所以，扶司馬會救我，是因為受到某個人的請託。

    我明白了。」

    只是時閒沒有想到，天道竟然會如此的……小心眼。

    它似乎想將曾經那個人的存在抹的一乾二淨。

    而擁有了淨世蓮火和洛河天書的自己……在走上了和她一樣的道路後，會不會也遭遇到天道如此的待遇？

    驀地，時閒突然明白帝軒之前話所講的意思了。

    天道不會容許自己的存在。

    不僅僅是他們在求一線生機，她也要求。

    「只是，這樣的天道，是不是太……人性化了？」

    儘管時閒不了解天道該是什麼樣子的，但直覺告訴她，定元界和蒼梧界的天道絕對不會生出這麼多的情緒。

    甚至，從某種方面來說，上元界的天道和法則已經混亂了。

    這樣的世界，真的能持久嗎？

    帝軒對着時閒露出一抹讚賞的眼光，「這個天道，本身就是個畸形的天道。

    上古災禍降臨，還沒等天道真正出手，就有人替它解決了一切的麻煩。

    天道上位的太容易了。

    在這樣的前提下，給了很多上古魔神鑽空子，也讓後來的法則，漏洞百出。

    天道與法則是兩股平衡的勢力，各有其管轄的領域，一旦混淆，便會導致世界規則一步步崩潰、

    這些年，我冷眼看着……它似乎越來越不像一個天道了。」

    即便到了這個地步，帝軒也從沒想過換一個天道的可能性。

    因為上古時代那場災禍，給他們帶來的陰影太深了。

    那一次，上古魔神全部滅絕，活着的，也被驅逐或者送出上元界。

    只是為了給新生靈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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