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這貨這般狂,人界必定熱鬧,天曉得有多少人要被他錘,非少年帝,都不用上去的,某種氣質就能晃瞎人的眼。
待收眸,待再看玉女峰時,已被異象籠暮。
那是道之異象,混混沌沌中,萬物在演化。
聚來的人更多,有來聽琴音的,有來看異象的,都知瑤池過關,已從應劫中歸來,如此的大動靜,不虧女少年帝之威名。
「三年應劫,造出了倆准帝巔峰。」
天老地老唏噓又嘖舌,杵在天玄門外,遙望着恆岳宗。
「帝道變故的年代,讓吾等老輩,都很尷尬。」
眾准帝多搖頭笑,時代在變,後生可畏。
就說嘛葉辰一家皆人才,尤屬葉辰與姬凝霜,最為出類拔萃,一尊荒古聖體,一尊瑤池仙體;一個修混沌道,一個修萬物道,同為少年帝,又同在應劫中,一路殺到了准帝巔峰。
如今的他們,已強過老輩,新一代的崛起,昭示着老一代的落幕,這人哪不服老是不行,他們的時代,早已成了歷史。
玉女峰的琴音,不知何時湮滅,渾噩的姬凝霜,徹底恢復清醒,沐浴着星輝月光,皎潔無暇,如夢中的仙子,似真似幻。
「歡迎歸位。」葉辰溫情一笑。
瑤池笑的朦朧,一場夢,幾千載,還是家的感覺最溫馨。
月下的玉女峰,無人叨擾,連熊二他們,都變的懂事了。
清晨,和煦的陽光,傾灑大地。
葉辰早早起身,繫上了圍裙,走上了灶台,為妻兒準備早餐。
畫面,還是那般的溫馨。
這裏寧靜,外界就熱鬧非凡了。
去看星空,多見人影,冥界的人才與天界的人才,終是約架了,仙尊對閻羅,冥將對仙君,說是切磋,卻戰的如火如荼。
「如此有活力,吾心甚慰。」
冥帝坐在界冥山,饒有興趣的望着,時而也會抬眸,瞅瞅道祖,他在看,鴻鈞自也在看,天冥兩帝都隔着屏障,無法切磋,老君與閻羅他們,卻彌補了這個遺憾,都在替大帝爭光。
這場風波,持續了三月之久。
然,大戰動靜,非但未湮滅下去,凡愈演愈烈,天冥兩界有人才,諸天的人才也不少,不安分的人比比皆是,本是觀戰者,看着看着便加入了進去,兩界的約架,成了三界的混戰。
不止老輩在戰,三界的小輩也在戰,幾乎每片星域,都有約架者,看客們亦是一片接一片,切磋式的練兵,整的頗熱鬧。
三日後,禁區五大少年帝出山,找混沌體談經論道。
完事兒,五人便挨個被錘了。
九日後,禁區五尊少年帝傷勢皆復原,又一次出山。
繼而,他五人又被揍了一回。
天地良心,他們本是要去恆岳的,要找葉辰與瑤池交流些心得,可剛出玄荒大陸,便被一個姓狂的人給攔了,機智的他們,當場就被錘了,再回禁區時,都捂着老腰,一瘸一拐的。
就這,那個姓狂的貨,還總在禁區外溜達,光着膀子,拎着他的神刀,很囂張的說,自大楚來玄荒,真就走一路干一路。
「尷尬。」
整個玄荒禁區的人,上到天王,下到小兵,臉上都刻着這倆字,幹什麼啊少年帝出去一次容易嗎出去一回被揍一回。
再看五尊少年帝,才是最惆悵的,都不敢再出家門兒的。
天冥兩帝看的頗樂呵,最喜看禁區吃癟,逢見五天王漆黑的臉,就格外的舒爽,你家的人,貌似不行啊不怎麼抗揍啊
要知道,荒古聖體和瑤池仙體還未出手呢他倆若跑出來干架,你家的人才,還得被錘,同為少年帝級,也是分強弱的。
「通天教主出手了,要找無天劍尊練練。」
「聽聞天界的一尊老仙尊,被聖尊給揍了,不知真假。」
「太上老君火氣有點兒大啊追了楚江王八百多萬里。」
「秦廣王火氣也不小,錘了姜太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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