舟。
顧輕舟卻不在家。
司行霈回來了,直接到平野四郎的府邸找她,兩個人說了很久的話,就一塊兒去吃飯了。
周煙的事,顧輕舟也告訴了司行霈。
司行霈說,乾脆斃了周煙,如此狼心狗肺。
「我挺喜歡這樣的。」顧輕舟道,「什麼也沒發生。非要發生點什麼,就太過於沉重。
她若是出賣了情報,我定不會放過她,到時候我更加傷心;她若是扛住了威逼利誘,對我忠誠,沒有給任何東西,我又欠下一個巨大的人情。
但是我天性薄涼,上當過一次,就會永記她曾經心思動搖過。我不知該信任她,還是該懷疑她,我會特別為難。
現在就很好,程渝先發現了,周煙承認了,什麼也沒有發生。可以做朋友,可以做路人,大家都不至於傷心傷肺。」
司行霈就摸了下顧輕舟的頭髮,說她想的不錯。
過了片刻,司行霈道:「誰是她背後那個人?敢打我的主意,我要去殺了他。」
顧輕舟笑笑,讓他勿要動怒:「我都不生氣,你氣什麼呀?」
副官就跑過來稟告,說程渝去了平野四郎的府邸,找顧輕舟,平野夫人留下她說話了。
顧輕舟對司行霈道:「你去忙吧,別跟周煙為難了。我不是看在她,而是看在她的女兒。孩子需要自己的親娘,這點我深有體會。
司行霈,孩子不止是她周煙的希望,也是我們民族未來的希望。我們都是舊時代的人,會過時的,孩子們彌補上來,薪火才能永遠不滅。」
司行霈又伸手,輕輕摸了下她的頭髮,說:「好,我聽你的。」
顧輕舟先離開了。
她去了平野夫人那邊,果然見程渝和平野夫人聊得不亦樂乎。
談起社交,程渝比顧輕舟練達,畢竟是程督軍的愛女。有程夫人那等妖孽的母親教導,程渝沒學會精髓,皮毛卻是學了個十成十。
平野夫人很喜歡她,不停誇獎她。
「夫人,我們有幾句私密話要說。」顧輕舟笑着對平野夫人道。
平野夫人道:「你們去吧。輕舟,留程小姐吃晚飯。」
很喜歡程渝的樣子。
程渝從平野夫人的院子裏出來,就對顧輕舟道:「你娘真不錯誒,跟我娘一樣厲害。」
顧輕舟蹙了下眉頭。
她轉移了話題,問:「奕秋好了嗎?」
程渝就是為此事來的,道:「已經好了,今天就能自己吃奶了。」
顧輕舟點點頭,表示她已經知道了,情緒莫辯。
程渝就期期艾艾,半晌才道:「輕舟,你能不能原諒周姐姐?」
「我不怪她。」顧輕舟道,「但是,我以後不會再和她來往了。」
「為何?」程渝下意識問。
顧輕舟道:「我性格尖酸,沒那麼寬容。」
程渝就尷尬不已。
她清了清嗓子,佯裝輕咳一下,不再接話了。
到了顧輕舟的院子,關上了房門之後,程渝才把周煙告訴她的話,都告訴了顧輕舟。
「我和她聊了很多。老實說,顧輕舟,我覺得是你毀了她的生活。」程渝道。
顧輕舟眉眼未動,示意程渝繼續往下說。
程渝就滔滔不絕起來:「她原本過得挺好的,大概是四月份的時候,她丈夫說出她曾經有個岳城之母的繼女,這才引起了旁人的注意。
旁人當她是你的繼母,不知她只做過姨太太,於是找上了他們。她丈夫吹牛,就招來了禍端。
可真正的禍端,不還是因為和你有關係麼?所以,那些人綁架了她丈夫,她帶着私藏的錢財逃走,又被抓住。
她原本是有家庭的,突然散了之後,正常人都應該會想着迂迴,救救自己的丈夫,挽救家庭,是不是?
周煙在家裏久了,一直沒有情報,對方也開始頻繁和她接觸,她才嘗試着去找找,結果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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