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歌徑直走向西玄宮,腦子裏頗為疑惑。
她近來做的夢,究竟是激發了隱藏的屬性,讓她有未卜先知或是回到過去的本領,還是有人想藉此來告訴她過去發生的一切呢?
是英武侯嗎?
據她所知,英武侯也在諸神天域,但過去這麼多年,英武侯怕也是死了。
思路到此中斷。
「夜導師,閣主有請。」一名弟子出現在輕歌面前攔住她的去路。
輕歌抿了抿唇,旋即與弟子去見閣主。
閣樓三樓,閣主坐在床前擺弄着盆栽。
「閣主——」輕歌垂眸。
閣主並未理會,拿出剪刀修剪盆栽。
閣主一言不發,輕歌便也保持緘默,雙腳好似紮根於地,身如青松般一動不動的站着。
許是有一處地方修剪的不滿意,閣主滿臉的戾氣,將盆栽里的花和葉全都剪斷,碎了一桌。
「不聽話的東西,就不該活着。」閣主陰測測的道。
他忽然抬眸看向輕歌,問:「輕歌,你說是嗎?」
「身在九州,依法治國,這種想法很危險。」輕歌淡淡的道。
閣主看向輕歌白嫩的雙手,「這手,沾了不少血吧,你一進院,這滿閣樓都是鮮血的味兒。」
「閣主好鼻子。」輕歌皮笑肉不笑。
閣主:「……」這廝罵人都這麼淡定嗎?
閣主把剪刀往桌上一丟,隨後坐在椅上,輕抬眼皮,故作漫不經心的問:「你去了赤陽宗。」
「看來我做什麼事都瞞不過閣主。」輕歌優雅如斯,走至桌前倒了杯酒。
「去做什麼?」
「魏宗主說有我父親的信物,一些書信和衣裳,我便去取了回來。」輕歌道。
「除此之外呢?」
「除此之外,什麼都沒有。」輕歌把玩着垂在肩前的一縷青絲,「我若想做什麼,又怎會如此光明正大的去赤陽宗,豈不是落人把柄?更何況,赤陽宗落魄狼狽,我在暗影閣風風光光,為何要去那窮酸地方?閣主,你也太小看我了。」
「正因為如此,我才感到恐懼。」閣主雙眸緊盯着輕歌,而後,閣主視線下移,目光落在輕歌小腹上,「幾個月了?」
輕歌眼皮一抖,「三個月。」
「孩子父親是誰?」閣主問。
「不知。」輕歌臉不紅心不跳的道。
閣主一愣,笑了笑,問:「怎麼,不想讓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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