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甚是低微。
顧熔柞不肯讓人,除非空虛把那一杯喝了。
夜驚風躺在地上連呼吸都很困難,他想阻止空虛,但空虛就那樣,不卑不亢,不驕不躁,甚至還有幾分優雅的喝了。
這些畫面,輕歌斷斷續續夢到,在英武侯的永生石里也得知了一些。
經過這些天的時間,輕歌能夠把他們拼湊成一個完整的故事。
那幾年的灰暗歲月,只有空虛陪伴。
若沒有空虛,夜驚風就是一條死魚。
不怪夜驚風不靠譜,也不怪他腦子不夠用,只能說空虛深諳人心,精於算計,夜驚風不是他的對手。
就算那些事都帶有目的,但為夜驚風做的好都不是假的,所以夜驚風永遠都不會察覺到。
他找遍了每個角落,他行遍萬水千山,永遠都想不到,他心心念念的妻子,與他僅僅只有一牆之隔。
這堵牆,是兄弟情義,是夫妻情分,是這麼多年來同生共死的信仰和羈絆。
誠然,若是輕歌,也不一定能逃過空虛的算計。
面對一個拿命待她的人,面對一個願為她喝掉骯髒液體的人,她自會有情報情,有恩報恩。
魏安看着輕歌,深深嘆了口氣。
她,無以復加的聰明,讓人膽寒的縝密心思。
魏安帶着輕歌來到了偏院,打開井蓋,進入井中。
井水之下是個封閉的密室,密室內是一卷卷竹簡,還有一份份書信。
「驚風每到深夜就會來這裏寫點兒東西,我從未看過,想來他也不是寫給我的,你是他的女兒,找找看,興許有他想對你說的話。」魏安說。
輕歌翻看着竹簡和書信。
似是看到十幾年前的夜裏,夜驚風每天都戰的滿身傷痕,身心疲憊時就會來寫信。
他的字很好看,很大氣,像千軍萬馬氣勢鋪開。
夜驚風坐在同一張椅上,燈火幽暗,他心思惆悵。
他寫的不好,他還會重新寫。
——父親,兒子不孝,未能報生養之恩,未能讓你晚年享福,還得承受白髮人送黑髮人的苦。
——歌兒,你應該會說話了吧,很抱歉,父親不能陪你長大,甚至不知你長什麼樣。父親很愛你,但不配愛你。總有一天,父親會修煉到很強大,去保護你,不讓旁的小兔崽子欺了你,會有那麼一天的,到了那個時候,父親就可以去四星大陸看你們了。
——碧瞳……
寫到碧瞳的時候,夜驚風很糾結,幾經落筆,反覆塗黑。
最終,夜驚風留下這麼一句話。
——吾妻,吾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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