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他媽倒先捶了他一通,邊哭邊喊:「你這做的是些什麼事啊!」
那小畜生卻道:「我呸!就是一個□□罷了,你還有臉來找我?」
「有臉沒臉讓法律來判!總之你說了不算。」
一擼袖子她還是上了,管不了那麼多,總要逼他把過程給說一說。
結果這玩意兒表面看着有清高,心裏不知道有多齷蹉,想玩女人又沒錢,知道小簇是個傻子就哄上來。入進去後發現她沒膜,頓時覺得他吃了大虧,在小簇身上狠掐了幾下。
聽得她又忍不住下了一回手,爾後轉身想走,他媽又攔了過來,求她別將這事鬧大,「鬧大了你家也不好看啊?有多少閒言碎語,不管有理沒理就指着你家說啊。」
沉鏡道:「說就讓他們說去。連畜生都不怕人說,我怕什麼?自己先做了不該做的事,想拿這個作把柄來威脅我?不可能的。」
不想一回家,迎接她的就是陳幼蘭劈頭蓋臉的一頓罵,「你看看你,這乾的叫什麼事?衝上去就打人家一頓,不認你就不停手,你什麼意思?」
對陳幼蘭她可不怕,原先那點子母女情早給這一樁樁的事磨光了,「你還有臉說我!你女兒給人家佔了便宜你都不知道!她是你生的,不是我生的,可你看看你管過她沒有?還衝我叫?我難道還要指望陳家給她出頭?」
頓一頓,又道,「不就是一群畜生?打了就打了,真要坐牢也輪不到你,我拿自己給小簇陪葬,行了吧?」
說起小簇她真有一肚子火。
本來家裏有錢,小簇有專人管,她對這妹妹也不甚在意。可一旦家裏窮了,親爹又成了那樣子,兩個保姆伺候他都伺候不過來,更勿提看住小簇了。反正陳幼蘭是撒手不管,能管的就只剩下她一個。
出了這種事,陳幼蘭非但不想着找人算賬,倒先罵起她來了,連個輕重緩急都分不清,活該鬥不過陳端方。
想起陳端方她就覺着不對,要摸手機給他打電話,可陳幼蘭卻撲上來搶她手機,她自然是不給。
「你幹嘛啊你!小簇是你女兒啊,連你都不護她還有誰能護着她?」
陳幼蘭卻不言不語,一心想搶走手機。
逼得沉鏡沒法,不得不使勁兒把她推開,「你是不是早知道這事?」
陳幼蘭被她推倒在地上,半天都不說一句話。
不否認就是默認唄。要是依着陳幼蘭的性子,有理早跳了起來,不是心虛理虧幹嘛不說話?
沉鏡心裏隱隱有了個猜測,卻還是不敢相信,眼眶一酸就要流出淚,又生生給她憋了回去。
她躲進了虞成屋裏,把兩個保姆趕出去,再把門鎖上。
小簇也在,像是剛哭了一場,縮在虞成身邊怯生生地看着她。
她沒問虞成的意見,直接給陳端方打了電話,問他是不是知道這事。
陳端方竟承認了,「我只是在小簇吃虧後,給她送了點慰問品過去,什麼都沒做。」
小簇吃了虧,他來送慰問品。要是小簇沒受欺負,他就什麼事都不管。
落到陳幼蘭眼裏就成了個信號,她想要錢,就得逼着女兒去賣身。難怪他們會說是小簇先撩的了,有這麼個親媽在背地裏教她,那些個男人不安好心但卻不吝嗇甜言蜜語,她自己又不曉得事,不就哄一哄又給人上手了麼?
多可怕的真相,她一直被蒙在鼓裏,以為陳端方要把他們養肥了再宰,可卻不知道人家刀子已經下來了,她只是被打了麻醉,什麼痛都不知道。
她現在連看都不敢看虞成了,怕他也是幫凶,一直默認小簇出事又不敢管。畢竟伺候他的保姆也是陳家來的,誰知道呢?
頹喪了一會兒後,沉鏡還是逼着自己打起精神來,伸手把小簇從床上硬拖了下來,「走,我帶你去醫院。」
小簇跟她耍賴,「我不去嘛,我不去!姐姐你說話不算話,說了要給我找小雞的。」
沉鏡唬着一張臉,「先去醫院,去完了我就把小雞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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