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古人看來應該是賞賜,說來那是去謝恩才對。定陽王君的馬車已經入了城,自家的隊伍也應該快了。
果然等了不到兩刻功夫,馬車就動了起來。馬車漸漸向前,秦嘉澤都能聽到城裏街道喧鬧的聲音了。
入了城馬車沿着主街向前走,秦嘉澤在窗口看到兩旁的店鋪、行人往來,可比以前電視上看到的真實生動的多了。林子君把秦嘉澤拉過來,不讓他再向外瞧。林子君摸摸兒子的頭道,「現在不要亂動了,街上人多。過幾天阿爸帶你出來四處逛逛,到時候你還可以尋你的表兄作伴出來。說起來小澤還沒見過你倆位表兄呢?」
說道表兄,秦嘉澤已經好幾天沒見過姑爸了。其實於文敏都讓秦嘉澤私下裏叫他伯伯,在外頭才叫姑爸。秦嘉澤也覺得這些稱呼真是彆扭,便一直是稱呼於文敏做伯伯。其實這裏對已婚的哥兒的稱呼有一套約定俗成的規則,如果家裏對哥兒十分看重。那麼哥兒出嫁之後,晚輩們可以繼續叫叔伯,稱呼哥兒的伴侶叫叔父、伯父。這樣外人聽見了,就明白這個哥兒與原家的兄弟一樣被長輩看重,甚至能繼承原家一部分家產。不過大多數人家的哥兒一經出嫁,稱呼就變了,表示成了婚就是別家人了。
秦文禮離開了於家,就告訴秦嘉澤以後稱呼於文敏伯伯,不必像在於家一樣叫姑爸了。離了於家一大家子人,秦文禮也可以無所顧忌的為哥哥撐腰,免得讓人以為於文敏出嫁了還惦記於家的家產。
秦嘉澤想到這兒,就問道,「阿爸,伯伯去哪兒了,都好幾天沒有見到了。」平日於文敏每天都會過來看秦嘉澤,連秦嘉澤去和英鈺作伴,於文敏晚上也會過來看一眼。
「哎吆,小澤終於想起你伯伯啦,算你伯伯沒白疼你。你這幾天白日裏不在,所以不知道。你伯伯早幾天就趕路回家去了,你表弟太小,伯伯不放心,先回去看看他。」
外邊漸漸安靜下來,離街道越來越遠,馬車拐了幾個彎,終於停了下來,秦府到了!
早幾日趕回來的於文敏已經等在門口,身邊立着秦府的管家和幾個下人。
秦嘉澤被抱下馬車,見到門口的陣仗嚇了一跳。果然地位不一樣了啊!秦嘉澤扭頭看看自家雙親臉上的表情,不出意外也有些難以表達,卻看不出瑟縮和不安。不過倆人很快收起了臉上的表情,重新掛上笑容。而於文敏也已經走過來,招呼他們進府里。
管家帶着下人們,也向秦文禮和林子君一起行了禮。二人雖有些緊張,卻也泰然受了禮。旁邊於文敏見到如此,心裏也十分認同,主家就該有主家的樣子,以後必須慢慢習慣。
秦嘉澤光仗着人小,不怕人笑話。光明正大的晃着頭四下打量周圍的環境。秦府雖是書香門第,家中的格局卻舒朗開闊,又不失文雅之氣。不像秦嘉澤想像的那麼精雕細琢,反倒隱隱透出幾分剛硬之風。秦嘉澤不知道的是秦家建這宅子的先人是位武官,所以這宅子才設計的大氣開闊。
在秦嘉澤胡思亂想的時候,眾人已經在正堂落座。管家帶着闔府的下人先來見禮。秦文禮只留下管家介紹家中事宜,讓其他人自行散去,安心做自己的活兒去。
管家王鑫大概三十多歲年紀,原是秦靖燁手下的兵士,讀書識字,心思縝密,說來很有前途。秦靖燁原想好好培養,結果先是在戰場上傷了臉留了疤,又為了救弟弟被割斷了右手手筋,從此不能再上戰場了。還沒來得及建功立業,就斷了前途,弟弟最後也沒留住。秦靖燁惜才,見他無處可去,就讓他來定陽秦府做管家。
這些在路上得時候於文敏已經向秦文禮和林子君介紹過了,所以秦文禮開口很是客氣,「王管家,坐下說話吧。今日也不用多說。我們這一路下來也有些累了,要先休息一天,明日我們在說府里的事情。你先準備洗漱的東西,再置辦一桌飯菜來。」
王鑫不算太高,卻看得出是個硬朗的漢子,因為上過戰場,身上帶着點煞氣,臉上有疤笑起來有些嚇人。「少爺客氣了,您有什麼事吩咐就是,您說的我馬上讓人去準備。您和主君的院子已經準備好了,小少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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