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幹什麼了?沒想到老先生會這麼容易讓你進門,我的人可被好一番刁難!」
說到這兒,秦嘉澤「呵呵」的輕笑起來,轉過頭跟他說起,老爺子和雞鴨的事情。聽完這話,英鈺也忍不住笑起來,「照這樣說,老爺子是真性情之人,是我的手下沒盡力。」
「嗯,我覺得老爺子不是那麼執着,什麼新朝舊朝?似乎是有別的考慮。總之,我明日繼續去,總能問出一個結果來。你也不用太憂心了!」
英鈺信任的點頭道,「好,我等着你的好消息。」
客棧門口,英鈺輕輕推了推似是睡着的人,「到了,下車吧!回去好好洗漱一番,早點睡下。」
「嗯。」秦嘉澤睜開眼,頭靠着英鈺的肩膀,稍稍向前就能碰到這人的臉頰。秦嘉澤靜靜的看着這人俊美的側顏,往前一探在這人的臉頰上落下一個輕吻,「這是謝禮!我先收下這點。」然後也不去看這人的反應,直接起身跳下馬車。
英鈺摸着青年吻過的地方,傳染一般讓整個臉頰都發熱了。「回去!」英鈺吩咐車夫掉頭回去,出了泛紅的臉頰,看起來與平日冷靜威嚴的樣子沒什麼不同。
馬車掉頭拐進一個巷子,英鈺從車窗看着客棧漸漸消失在視線里,在心中默念,今天真是個好日子。
秦嘉澤回道客棧,與白子芳打過招呼,說明第二天的安排。白子芳原本還有些好奇,但看到好友滿身的疲憊,又把疑問放回了肚子。
洗漱過後,換下滿身汗漬的衣服,秦嘉澤躺在床上,默默回味今日親密的接觸,沉沉睡去了。
這頭英鈺回到暫住的宅院,卻在門口被雲放攔住了。
「殿下,下臣有話跟您說。」雲放恭敬的說道,有些事情今天必須問明白才行。
英鈺已經換下在戀人面前溫柔的神情,恢復了在下屬面前的沉着和威嚴,來到堂屋在正位坐下,方才說道,「有什麼事情,說吧!」
雲放垂手在堂下站定,認真行了一禮,「殿下,下臣斗膽問一句,您真的決定了,要與永寧伯的秦少爺定下終身。」
「是。」英鈺想都沒想,直接衝口而出,之後又肯定道,「本殿一直都想的很清楚。至於你私下如何跟七哥和皇伯父稟告,那是你的事情。這次的事情辦完,我自會寫信告知皇伯父。」
雲放聽到英鈺說道,知道自己私下和京城的聯繫,心下暗驚隨即又釋然。一直以來這位殿下心中都明了吧,主子們的事情自己又何多管呢,做好自己的事情就是了。
雲放又道,「謝殿下指教,下臣受教了,知道該如何做了。下臣告退。」轉身之際又問道,「殿下,海圖的事情如何了?海城那邊不能一直拖延下去,如果再不成……」
說道海圖之事,英鈺的臉色卻微露喜色,見此雲放暗暗想道,莫不是難題解決了?
果然,下一刻英鈺就語氣肯定的道,「再等幾日,應該就會有結果了,不必着急。你下去吧!」
既然事情有眉目了,雲放也就安心告退了,「是,殿下。」
秦嘉澤把手裏的雜草扔到一邊,掏出帕子擦擦臉上的汗水,對着地下悠閒喝着茶水的老爺子道,「老爺子,您叫個會這個的人來,幫您修葺一下屋頂,換換瓦片不就行了。泥瓦匠我可干不來,只能給您把這雜草清一清。」
「那你就把雜草給老夫清一清,雖說這草長在屋頂上也有幾分野趣,可再叫它長下去,我這屋頂可就要漏嘍!哈哈,好好干,幹完了給老夫做幾個小菜吃吃,再陪我喝幾杯。」王老爺子輕輕嘬一口,這上好的清茶,真是好多年沒喝到了啊,算這小子有眼力界兒。
秦嘉澤在幹嗎?
秦嘉澤把拔下來的雜草,簇成一堆扔到院子了,繼續顫顫巍巍的在房頂,小心挪動。這個高度不至於讓他害怕,但這古代的斜着的屋頂,容易鬆動的瓦片,想在這上頭站穩可不容易。秦嘉澤只得小心翼翼的,來回挪動,唯恐腳下的瓦片一松,自己就成了自由落體,奔向大地母親的懷抱。
這已經是第五天了,秦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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