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幸好找到了,不然可有苦頭吃了。」
「哼,也是兄弟們講義氣,用出來搜查賊人的時間來幫你找腰牌。既然東西找到了,咱們也繼續搜一搜吧,說不定能有什麼發現呢。」
「也好,反正這邊咱們也沒搜過,便看看吧。」眾人附和之下,便往四下里打量起來。
此刻,在他們的頭頂樹上,許崇山正屏氣斂神地盯着他們的舉動,手中刀已對準了某個人的脖子,一旦自己暴露,他會毫不猶豫地全力下手。
但那幾人的目光卻只在地面四周掃視着,壓根沒有抬頭的意思。一邊小聲說着話,一邊朝着四面搜了過去。
「噓……」眼見他們離開了這一塊,許崇山總算是鬆了口氣,隨後才發現自己的背部已完全被汗水浸透,而且傷口又有血滲了出來。
不過這時候他已顧不上裹傷了,趁着那些傢伙散開的當口,他趕緊從樹上下來,然後直奔另一片黑暗而去。直到離開了那些人的搜索範圍,才徹底放下心來。
這一段路下來,許崇山再沒有遇到什麼官兵,顯然他們的最大搜索範圍已經被自己闖了過去,接下來是天高任鳥飛,海闊憑魚躍了。雖然這一次聖教遭到了極大的打擊,但至少自己是平安地出來了。
他並不擔心自己父親許驚鴻的安危,在他想來,以父親的一身武藝,雖然不能逆轉局面,但想要安全地從官軍的圍剿中逃出來卻是輕而易舉的事情。所以現在他要考慮的,只有接下來自己該往何處養傷一個問題罷了。
照着目前的情詩來看,許崇山最安全的選擇自然是立刻離開此地,離桂林這一帶越遠越好了。但只略作思忖後,他便有了新的想法,倘若這麼離開,那聖教在此的一切徹底完了。自己何不反其道而行之,趁着他們認為自己最不可能返回桂林的時候去城裏養傷呢?
這麼做可是有多方面好處的。其一,所謂最危險的地方是最安全的,官府一定不會在這個時候還在城裏尋找自己下落,那樣只要稍作喬裝,他可以安心地在城裏養傷了。
其二,整個廣西也桂林最是富庶,自己想要養傷可是需要不少藥材的,還有比回城更合適的選擇麼?
其三,也是最重要的一點,他不甘心這麼以失敗告終。許崇川還想着回擊,而在桂林顯然是最有機會反擊的。
想到這兒,許崇山已徹底拿定了主意,咬着牙,忍着痛,找准了方向朝着桂林城趕去。
作為曾在這兒籌備多年計劃之人,桂林城方圓幾十里的道路情況他都是相當熟悉的,哪怕如今是夜裏,也沒有對他產生任何的影響,在天將將要亮的時候,許崇山已能看到桂林城那並不太寬闊的城門了。
不過有一點卻出乎了他的意料,那城門此刻居然是關閉的。哪怕這時天已放亮,城外甚至還聚集了不老少想要進去的百姓,那城門依然沒有半點想要開啟的意思。
「這是……」只略一思索,許崇山也想明白了其中原委。如此安排,應該是官府為了對付聖教作出的決定,怪不得之前他們再沒有收到城裏的消息,原來問題在於此。
這個認識讓許崇山心裏又多了幾分怨恨,這些官府中人實在是太奸詐了。好在這一點倒不會給他現在的計劃帶來不利,畢竟現在總壇已被他們攻破,這種先期佈置的作用也不再了。而且,現在城外聚集了這麼多百姓還能作為他的掩護,甚至還幫了他不少呢。
想着這些,許崇山稍稍整理了下自己的身子,讓傷口不那麼顯眼,這才邁着正常的步伐走了過去。他得爭取和那些逃難來的百姓打成一片,如此才能更安全而不惹人注意地混進城去。
在許崇山找到了幾名看似老實而好打交道的百姓,想要過去套套近乎的時候,一雙滿是仇恨和傷感的眼睛突然盯在了他的身上。
只在其臉上定了片刻之後,眼睛的主人的臉孔便扭曲了起來:「是他!真是老天開眼哪,居然叫我在這時候找到了他這個大仇人!」心裏想着這個的同時,那人已迅速地拔出了腰間的佩刀,然後快步沖了過來,口中大喝一聲:「許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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