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不如我們也學你好了,每天看到你的話就砸一次,看看你爽不爽。」李青氣極反笑,眼角都忍不住抖了抖,顯然在極力的忍耐怒氣。
「這小子上了我女朋友,難道我不應該找人揍他?你們女朋友被日了,難道你們不生氣?」張言聽了之後頓時哭笑不得,這完全是情理之中好不好,真心別這麼逗下去了。
「我問你,送上門來的女人你艹不艹?既然林蓉蓉和劉強都承認是男女朋友的關係,為什麼不可以上床?為什麼不可以活塞?單方面分手難道就不是分手了嗎!」我眯着眼睛,踏前一步,冷冷的看着張言。
這小子夠囂張的。
「實話告訴你們,凡是我玩過的女人,誰特麼都不許碰。否則的話,就等於是找死。揍一頓已經是輕鬆的了,砸店也是小意思。別逼我,要是把我逼急了,老子看你們牛不牛逼。」張言昂着腦袋狠狠道。
「我去你大爺的。」我忍不了了,直接一腳踹了過去,瞬間踢在他腹部。
如此的快速,張言根本沒有反應過來,腹部的劇痛讓他身軀一顫,然後一屁股坐倒在地,趴在地上不斷的大口喘氣。疼得他額頭都開始泌出冷汗來了,面色也蒼白了不少。
「好,既然你不願意和平解決的話,那麼就直接一點。其實,我們也更喜歡這樣來解決問題。」李青見我出手了,也不再等待和忍耐,就像是踢足球一樣,猛地一腳踢在了張言的胸口。
咚。
張言胸腔內發出一聲共鳴。
隨後直接癱倒在地。
我們三個人不忍了,狠狠的揍了這小子一頓。
尤其是劉強,用力最大,打得最猛,處於一種發泄狀態。
張言沒一會兒就鼻青臉腫,完全和剛才判若兩人了,從容和囂張的氣質,也在這一次徹底的破碎。取而代之的,則像是死狗一樣趴在地上,眼神當中更是吐露出了驚懼。
他完全不知道一言不合就動手是我們的風格。
既然談不下去的話,那麼就沒必要繼續談下去。
打的我們都累了,這才停下手。
「告訴你姓張的,你要是再敢對劉強動手,再去找人砸店的話,那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你住在什麼地方,我們可是知道的。」我喘了口氣,然後一隻手抓住張言的衣領,直接就一把拉了起來,而後狠狠的說。
張言張了張嘴,可是說不出話來,似乎是被我們打懵逼了。
我們三個對視了一眼,不再停留,直接轉身打開門走了出去。
該說的都說了,該做的都做了。
就看張言自己如何去選擇。
諒他也不敢嘚瑟。
隨後我們回到了店裏。
「如果那小子還來找茬的話怎麼辦?我這個飯店還開不開了!」劉強一屁股坐在凳子上,看了我和李青一眼,隨後皺着眉頭說道。
「這小子因為家裏有點錢就很囂張,剛才你們也看過了吧。不過這一次狠狠的揍了一頓,應該會收斂吧。當然了,如果他還準備做出什麼來的話,那就來一個狠的。」李青挑了挑眉,然後露出一絲壞笑。
我也跟着笑了,因為這小子想的是什麼,其實我已經猜到了。
如果張言還敢過來找麻煩的話,那麼我們就讓他以後都玩不了女人。
休息了一會兒我們就回家了。
第二天上課的時候,鄒文松忽然來找我了。
我帶着李青來到了學校門口。
「喲,松哥,找我有什麼事嗎?」我一看到鄒文松,就忍不住想到了鹿哥那悽慘的模樣,心中稍微的有些不舒服,不過我並沒有表露出來,畢竟,我和他之間的關係還是挺微妙的。
「小林我也就不廢話了,你知道鹿哥在哪裏嗎?我找他有些事情,可是最近一直找不到人。聽說他似乎和你認識,不知道你有沒有見過他,或者說知道人在什麼地方嗎!」鄒文松打量了我和李青一眼,然後面無表情的詢問。
「鹿哥?還真的沒有看到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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