駿德啊,你怎麼不攔着他點呢」?
「攔着他幹什麼啊?他也是為了早點融入殺虜軍才會如此的。畢竟這也是好事,我與大宇本是一體,誰去宣佈都是一樣的!」說完這話的陳駿德面帶笑意的看着校場之中那些瘋狂了的將士們,歡呼吧,殺虜軍重現遼東就是需要這樣的激情!明日戰場上的你們,將用敵人的頭顱向世人宣佈:殺虜軍又回來了!
看着陳駿德滿臉欣慰的模樣,毛承祚臉上十分的猶豫,想了良久之後這才開口道:「駿德啊,其實那個壞消息真的很壞,其結果就是讓你的兄弟白白高興一場啊!駿德地上涼,快起來跟我回去再說吧」!
毛承祚此刻的面色,讓一股不好的預感瞬間侵入陳駿德的心中。他不是無的放矢之人,看來自己殺虜軍的磨難還是沒有過去啊!而眼下不是陳駿德不起來,而是他馬步扎的時間太長,雙腿已經不好使了。陳駿德一把推開毛承祚伸出來的手,依舊跪在地上滿臉擔憂的問道:「承祚你快點說,就在這說,到底是什麼壞消息 」!
「皇上雖然表態但只是口諭,還沒等草擬聖旨呢,沒兩天聖上就駕崩了。故而朱萬良的那些黨羽竟敢違背聖意,拒不執行將朱萬良凌遲處死的命令。不但如此,就連給你平反昭雪之事也未昭告天下,這個事我還是花了銀子才買到的。你且再耐心等一等,等到新皇登基後,估計為你平反的公告就要張貼在大街小巷了」!
「噗通」一聲,陳駿德癱坐在地上,在他的世界裏,這個時代的忠君思想可是高於一切,遇到此等驚世駭俗之後的他不由得低吼道:「這怎麼可能?他們不要命了嗎?皇上的命令也敢違抗?」而後在毛承祚的攙扶下站起身來,衝着身邊的郭黑林咬着牙吩咐道:「黑子叔,馬上召集所有將官都跟我去議事,這個事小爺必須要討個說法」!
殺虜軍議事廳中,在陳駿德將壞消息通知給眾人之時,所有人都是一臉的難以置信。他們違抗命令不覺得有什麼,但是這事生在別人身上卻是讓他們難以接受,尤其自己還是受害的一方。而他們對此的態度幾乎都是一致的,紅着臉,咬着牙破口大罵而已。
「好啦,都別嚷嚷了!你們能將朝廷的旨意罵下來嗎?能讓朱萬良全家被押送刑場嗎?能讓咱殺虜軍恢復名譽嗎?」盛嗣突然的暴怒打了眾人一個措手不及,誰也沒想到一向好脾氣的他居然也會火。看着漸漸平靜下來的眾人,盛嗣平復了一下心情後開口說道:「其實朝廷中那些別有用心的大臣也並未抗旨,只不過是利用給皇帝喪這個空檔進行佈置而已。而等到新皇登基大赦天下之時,適當的給那朱萬良解釋一二,其結果有可能就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但是有一點,咱殺虜軍的名譽絕對會被恢復,大人也會官復原職。但是有一點,咱們殺虜軍的處境會是越來越難,因為對付咱們的絕不只是那朱萬良一個人」!
就在別人憤憤不平之際,眼露精光的範疇突然站起來問道:「何以見得?」今天真是怪事連連,這兩個人竟然唱起了雙簧,要不是他們平時都是不願意說話的主,齊大嘴非要嚷嚷他倆是事先商量好的來眾人面前演戲。
「當初朝廷可是派來一位國公爺來調查朱萬良上奏之事,國公是什麼人?那是勛貴的頭頭,明眼人都可以看出來,皇上對咱家大人的袒護之情。讓勛貴去查勛貴,查破了天也不會有性命之憂!但是結果咱們也都知道了,就在那位國公爺剛到瀋陽之際,朱萬良居然棄城逃命,時機把握的卻是如此的準確,這絕對不是巧合!而從開原城失,再到咱殺虜軍投敵叛變的消息也是幾乎在一瞬間席捲了整個遼東!這些都是一個總兵官能獨自辦得到的嗎?而且有個事想必你們都不會在意,但是我卻在你們自暴自棄的時候是打聽到了。你們知道嗎?就為了大人之事,那位國公爺要怒斬朱萬良,甚至不惜跟遼東所有的官員翻臉!如果咱殺虜軍還有一線生機,定會應在這個當過欽差大臣的國公爺身上」!
面對盛嗣的指責,就連陳駿德都深深的低下了頭,那段時間幾乎所有人都是一臉的悲觀。每日躲在屋子呼呼大睡,就好像是在夢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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