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館做過一段學徒,一般的脈象小的還是可以看得出來的。如果說打大爺,四奶奶,少爺信得過我,小的一定竭盡所能,給程姑娘……」。
&哪來的那麼多廢話,會的話就趕快過來診脈,沒看見人還在嘔吐的嗎?」陳駿德本來就心急,這咋還進來了一個話嘮呢?說起來沒完沒了的,情理之中,陳駿德摟頭蓋臉的給這個叫吳凡的一頓訓。
&爺教訓得是,小的這就給程姑娘把脈。」說完吳凡來到正在不停乾嘔的程琳兒面前,拿起手腕,開始閉上眼睛把起脈來。
眾人都目不轉睛的看着他,希望待會能從他的嘴裏說出點好話來。
程琳兒明白自己是怎麼回事,可奈何自己乾嘔個不停,根本就沒有機會說話,只好配合他診起脈來。
陳駿德現在是心急如焚,看着吳凡閉着眼睛那個一副高莫測的模樣,真想衝上去給他一個大嘴巴。這都什麼時候了?還跟我們玩什麼高大上啊?
這小子表情極其豐富,從剛開始的嚴肅到現在的一副瞭然於胸的得意,到最後滿臉的猶豫。其實這小子剛才一搭脈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自己當學徒那麼多年,這喜脈是絕對不會診錯的。可這丫鬟有喜,自己不知道該怎麼說。這要是少爺的血脈,那就皆大歡喜了,少爺有後,自己這診脈之人少不得能得一筆賞錢。可是自己也聽說過很多丫鬟與下人私通,這等孽緣要是從自己嘴裏說出來,估計也得跟着吃瓜落。再者說了,要真是那樣少不得立馬一屍兩命,自己本來就沒做過啥好事,閻王爺那記着呢,這要是再加上這一條,死後估計也不得安詳。半柱香後,這小子放下程琳兒的手腕,吞吞吐吐的開口說道:「小的已經診出程姑娘是怎麼回事了」。
陳駿德早就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了,聽到這句話後急忙問道:「到底怎麼回事,你快些說,有沒有什麼大礙」?
唉,不管了,實話實話了吧。「這個根據脈象來看,當無大礙。沒有什麼炎症,因為據小的所知,這個當為喜脈。」說完趕緊往後退了退,低下了頭,心裏也是猜測着下一刻到底是賞賜,還是人命。
車廂里的人都傻了,只有一人樂的都快合不攏嘴來,他就是劉老大。因為他曾親眼得見自己的兒子與這個丫鬟之間的不清不楚,當聽到這丫鬟有喜的時候很自然的就想到她肚子裏的孩子就是自己兒子的種了。沒想到啊,沒想到,老天爺對我還真是夠意思。我這剛有這要抱大孫子的想法來,兒子的女人就身上有喜了。真是大喜之事,可喜可賀啊。
白艷兒回過神來之後,一臉鄙視的瞄了陳駿德一眼,這個小子,上次還說跟這個丫鬟之間什麼止於禮什麼的。這下露餡了吧?我就說嘛,你那話也就能忽悠忽悠小孩子,還能騙得了我?可是有一點自己不是很清楚,問這小子也不跟自己說明白,他到底是碰到哪裏了?
魏湘兒一臉茫然的看着眾人不一的表情,雖然自己不知道喜脈是個什麼玩意,可聽那人的意思琳兒姐沒啥事,那就完事了,自己就不用在擔心了。於是她接着抓起口袋裏的糖果,旁若無人的「嘎嘣嘎嘣」吃了起來。
&哈,這可真是個大好事啊,你先下去吧。」劉老大說着從懷裏掏出一些銀子扔給了那診脈之人。
那人拿着銀子趕緊出去,看大爺的反應得知這肚子裏的孩子必是少爺的無疑。沒想到少爺不聲不響的,這孩子都懷了將近五個多月了。看來這個事算是圓滿了,沒有出現什麼自己不想看到的結果,看着手中這些銀兩,滿意的點了點頭。
劉老大看了看一臉痴呆的陳駿德,和低着頭的程琳兒接着說道:「這個事喜事,你們也不用難為情,為父是求之不得的。還有琳姑娘不知道,老夫早已與駿兒說過這事。等他從京城回來就給你個妾的名分,可是沒有到這喜從天降,等一會咱們到開原找一個好郎中在仔細給瞧瞧,開一些安胎滋補的藥來。等回到山寨就給你們操辦。那就先這樣,艷兒,咱們走吧。」說完拉着那個等着看熱鬧的白艷兒走了出去。
白艷兒是真心不想走,她真想看看陳駿德這小子到這個時候該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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