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混過去了。還沒等陳駿德說出感謝自己義父的話來呢,一直在旁邊看熱鬧的白艷兒突然說了句話。
&兒,即便是如你所說,但是我們也要知道,你現在跟那個丫頭到底到什麼地步了?還有你以後有什麼打算嗎?」白艷兒問出了她心裏最想問的話,這個也不怪她,她本來是想等劉老大問完後,自己聽聽熱鬧。可沒想到剛才按劉老大的意思,這事就算完了。自己還沒弄清楚呢,怎麼能放過他呢?於是好奇心作用下,白艷兒問出了剛才的話。
劉老大這才反應過來慢慢推開陳駿德說道:「對啊,駿兒,你可別誤會,我們沒有別的意思,就是想聽聽你的打算,你放心就是了,這個事我們絕對不會在插手了」。
現在白艷兒已經是對自己的大哥徹底的放棄了,他現在眼裏就只有他那個寶貝兒子,不管這個兒子幹了什麼事,只要是他兒子想做的,他這個當父親的一定會全力支持的吧。
陳駿德現在有種想立馬掐死白艷兒的衝動,有事你私下裏問不行嗎?何必在這風口浪尖上挑事呢?
&個還請義父,姑姑放心,我都是發乎情,止乎禮,並沒有到那一步。而且我是一定要娶她的,我跟她結拜的事也沒有大肆宣揚,況且當時是她誑我的,不能作數。那陣義父要我納她為妾的時候,我只是想推脫一下才說的。我要等到有一天她親口說嫁給我的時候我再娶她。所以還請義父成全,孩兒不想逼迫於她」!
劉老大,白艷兒都愣住了,身處這裏年代的人是不明白婚姻自願平等的概念。他們遵照的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而在他們看來程琳兒是他們的人,對於程琳兒來說是完全沒有什麼說不的權力的。讓你做妾是抬舉你,也是天經地義的。你要是敢反對,那就是大逆不道,就得從**上消滅你。這就是封建社會階級之間的碰撞,乃至於之後發生的起義,造反,都是這種不平等的地位所造成的,階級矛盾是這個時代的主要矛盾。
尤其是白艷兒對陳駿德又更深層次的認識了,令自己沒想到的是,這世上還真有考慮女子感受之人。不由得看向他的眼神又有了新的變化。
這事就這麼過去了,陳駿德回屋的時候劉老大並沒有說什麼,只是告訴陳駿德,以後為人做事多個心眼,別傻乎乎的。還有他對那個程琳兒很滿意,希望陳駿德能早日讓他抱上大孫子。其實劉老大也很無奈,就算是不滿意他又能怎麼樣呢?他兒子是一個啥樣的人他不知道?那絕對的狠人,說到做到。要是因為一個小小的女子讓自己兒子受到傷害,這劉老大是萬萬不肯的。
陳駿德在回屋的路上的時候,趁着沒人趕忙擦了擦頭上的汗,呼,今天真的好險啊。看來以後真得注意着點,自己也得抓緊的腳步,得想個法子,讓琳兒姐就範才行。
不提一肚子壞水的陳駿德,白艷兒與劉老大兩人坐在那面面相覷,也是沒有想到本來挺好的事就然鬧出這麼多彎彎繞來。
&哥,你這也太寵着駿兒了吧,這樣下去,以後還指不定鬧出什麼禍端來呢。」白艷兒對於劉老大重重抬起,輕輕放下的做法表示很不滿意。
劉老大看着義憤填膺的白艷兒嘆了口氣說道:「艷兒,本來這個事就不是什麼大事,咱們也沒有必要抓着不放。再者說了,他是我的兒子,即便是他把天捅了個窟窿,做父親的我也要給他補上。」人心都是肉長的,陳駿德現在能對劉老大態度轉變那麼多,也都是他這種深深的父愛感染着他。
白艷兒看着自己這個無藥可救的大哥,放棄的搖了搖頭。
就這樣,一個月過去了,陳駿德除了每天讀讀書以外,其他時間都陪着劉老大一起聊天,吃飯。劉老大每天都是開心極了,路過他院子的人總能聽到他爽朗的笑聲。而白艷兒於半個月前就回娘子山了。
陳駿德站在院子裏看着今年入冬以來的第一場雪,不由得痴了。漫天的雪花飄落而下,一片,兩片,三四片,秋天的荒涼一時間被老天裝扮成了銀裝素裹的美景。
&德,外邊多涼啊,你怎麼不披上大衣呢?」程琳兒從陳駿德身後給他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212s 4.0459MB